奶媽和老牛的，都是一瞬間就抵達的，老趙的至少需要兩三分鐘才能抵達，在此之前，都必須待在亞空間裡乾等。
不過考慮到這是R2的空間轉移，楊嘉也就主動包容了。
“你好像對我意見很大。”實在無聊，楊嘉好奇的湊上前，和老趙搭話。
老趙瞥了他一眼：“我對你沒意見，只是你的存在太過危險了而已。”
“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
“誰知道呢？我跟你又不熟。”
老趙頓了頓，補充道：“如果你真的不是敵人，那你也別怪我對你這種態度。”
“什麼意思？”楊嘉腦袋一歪，表示好奇。
老趙雲淡風輕的說：“我是川東的戰王，不擇手段的保護川東的利益就是我的職責。
站在你的立場上，我可能是個又菜又高傲，還分不清敵我差距，不知死活的雜碎吧？”
楊嘉一聽，頓時臉有些微微發紅。
嗯，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只是礙於要救奶媽，只能忍著你。
老趙斜睨著他，似乎看透了他的內心，徐徐說道：“但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如果你是我…
你能做的比我更好嗎？
這世上沒人是上帝視角，我也不知道你的底，哪怕你有千分之一的機率會威脅川東，對我而言也和百分百沒什麼區別。
我對你的態度自始至終不會改變，你是一個威脅，我不能放任你。
帶你去川東征詢高層意見，只是結合你能帶來的利益，所做的權衡之策而已。
畢竟，川東現在也面臨著一些威力，急需新的力量加入才能解決。
我不能相信你，但我可以相信你對於利益的渴望，正如我對維護川東國家利益的渴望一樣。”
“這樣啊。”
楊嘉笑笑，沒多展開這個話題。
不過確實，這個世界其實並不是黑白分明的，善惡的概念，要看站在什麼立場上。
站在老趙的立場上，他的這份惡劣的態度，對他還有川東的子民而言，就是真正的正義吧？
而老趙下意識的偷偷看了一眼楊嘉。
這小子性格變了很多。
當初是個很陰沉的小鬼，說話開玩笑也是不著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