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小的不幹了,求您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不幹?前幾日幹得好好的,為何就不幹了?”
面對陰陽人的質問,魚販像丟了魂似的搓著雙手,神情慌張的應話道:“不瞞爺說,小的,小的闖下大禍了。”
前一秒,陰陽人本來還很淡定的扇著黑白扇,而此刻,他聽完魚販的話後一把收起黑白扇,眼中帶著似要將其滅口的意思,沉著臉,厲聲問道:“被發現了?”
“沒,沒有,沒有,這事目前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但是,但是……”
魚販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似要說半天的節奏;
陰陽人不耐煩的催促道:“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沒有什麼耐心!”
“爺!”
魚販忽然跪下,苦苦哀求道:“爺,小的惹上了金府的少爺,他可是帝都國將之子!他病倒了,很快,很快他們就會查過來的;求您了,爺,放過我們吧!那錢,我不要了,還有這幾天賣魚的錢,我都通通不要了!爺,求您放過我們,放了我們……”
“呵……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一個金府少爺、國將之子,你就怕成這樣?難道你就不怕違抗我,我回頭就把你一家老小都殺了嗎?”
“別,別,爺,不要,他們老的老,小的小,您行行好,行行好,就放了我們吧!求您了,我給您磕頭……”
說著,魚販便一個勁的磕起頭來,可陰陽人並不吃這套;
“怕什麼!那金府的少爺不過就是患了尋常的風寒病而已,與你又有什麼關係,至於慌成這樣嗎?”
“普通風寒?怎麼可能,我可是親眼見到那盆魚從他頭上淋下,那魚嘩嘩的從他頭上掉下……”
陰陽人彎下腰,湊近他面前,陰陽怪氣的說:“你是真糊塗,還是耍我玩呢?”
“爺,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
陰陽人側過頭冷笑一聲,然後又一臉殺意的轉回來,瞧著他,再用扇端抬起他那光溜溜的下頜,說:“你平日裡做的那些小動作,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
“爺,爺,您在說什麼呢?”
“這魚,你到現在都還沒嘗過吧?要不,爺賞你幾條嚐嚐?!或者,給你媳婦、你爹、你娘還是你孩子一起嚐嚐?”
“爺,我錯了,我錯了,我……爺說過,您說只要我聽你們的話,就不會動我的家人。”
“是,我說過的,自然不食言,但前提得是你是不是真的有聽我們的話呀?”
“有,有,有……”
“有?!”
“有!”
“好,那你心裡就應該清楚,金府少爺患上的到底是不是普通的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