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我來,在城外接你爹就好,不用入城,進去也是多餘。”
楚冬實話實話,卻傷害了不少人的自尊,那些傅興義的朋友忍不住想反駁,但都被傅興義壓了下來,楚冬也懶得跟他們計較,就出了營帳。
楊以晴緊隨其後。
楚冬剛出營帳,一個男人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氣憤的叫罵道:“他一個小嫩雛憑什麼這麼說我們?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傅兄,我看咱們不要指望他為好。”
咻!!!
一根羽箭射穿營帳的帷幔,直接打穿了男人的髮髻,往下移一寸,就得插進腦門。
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差點尿了褲子。
寒風凜冽,適時的將帷幔吹起,楚冬手裡拿著寒光四射的鋼弓冷眼看著他們,“當著我面說這些,當我聾嗎?
我來這裡,只為還人情,再惹我就殺了你們!”
傅欣急了,她一瘸一拐的跑楚冬身邊連連作揖,她是看過楚冬殺人的,而且楚冬真是那種上一秒跟你和聲細語,下一秒就把槍捅進你頭裡的人。
楚冬看了一眼傅欣,沒有說話,他還是在笑,可是這笑卻是傅欣後背發涼。
楊以晴也是白了幾人一眼,這兩人可以說都是撲克臉,一個總在笑,一個總是面無表情,他們不動就能給人很大的壓力。
見楚冬兩人離開,傅欣回到營帳裡開始大發脾氣。
“你們平時陰陽怪氣就算了,他是來幫我救爹爹的!
你們不願意可以離開,別送死啊!”
那人還是不服,反駁道:“不過是仗著武器好罷了,若不是我沒注意,肯定能躲過!”
傅欣看了一眼,那眼神裡寫滿了瞧不起,“他當著我的面,用十吸的時間殺了五個武者,最低的也是武者三品。
你們連一個進武者的都沒有,怎麼夠他殺啊!”
傅興義拉了一下傅欣,誰知道傅欣將他一把甩開,轉而將炮火對準了他。
“哥你也是,你不喜歡術士是你的事,不要天天給我灌輸的想法!
你的朋友這樣做,難道不是你允許的麼!
他是我帶回來的,你們吃人家飯,還說人家,給我面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