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是一些普通人,也不能指望他什麼。
楚冬來到橋邊一看,從薊和祝柔都在,那官服上蓋著一塊木板,遮掩了一切,還有不少士兵在旁邊守著。
在這座斷橋的不遠處,重新搭起了一座木橋,給居民通行。
從薊老了很多,是肉眼就能看出來的,兩人聊了兩句,他倒是很豁達,因為加入陰陽司之時,他就已經料到這一刻。
從薊看著楚冬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楚冬,哦不,小先生,那個毀了的青銅獸,能賣給我麼?”
楚冬擺手,從薊的表情立刻就萎靡了。
結果楚冬下一句,他便喜笑顏開了。
“您這是什麼話,沒有你的幫忙,這次事情不會這麼容易,這青銅獸理當歸你所有。
本就是魯班一門的東西,給我們也是浪費。”
這看起來珍貴的青銅獸,在楚冬眼裡也就那麼回事,不過一槍便毀了,精巧一些的機關罷了。
“從薊前輩,您先幫我用這幾塊金錠打兩個盒子出來,每個盒子都是外層用銅,內層鍍金。
兩個盒子之間用支架懸空,盒子之間相隔一指寬就好。”
那件官服具體是什麼,楚冬也不是很瞭解,但看起來,它的輻射很大,還是得用金盒子把它給裝起來安全些。
祝柔就在旁邊支了個小棚子,在陰涼下喝茶,這女人挺要強的,不過那紅紅的眼角還是暴露了她。
“師孃,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祝柔舒了口氣,這兩日她沒少去看楚冬,看到身體恢復異常迅速,她才放下心來,她給楚冬倒了杯茶,又把身旁的小板凳遞了過去。
“坐。
他的回光針是我給扎的,連紮了七天。
那七天是老黃近幾年最開心的,因為他的身體越來越年輕了,他其實不喜歡自己變老,所以才躲到了這山旮旯來等死。
跟他過了一輩子,我就知道他的性子,我不幫他,誰還能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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