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傅興義“和善”一笑,“這怎麼會生氣呢,還人情罷了。
你怕是幾日沒休息了吧,你的肝腎都在抗議了,少飲酒吧。”
楚冬莫名其妙的說了些話,傅興義心中滿是疑惑,自己上次喝酒是昨日,今日身上應該沒酒味了才是啊?
而且他怎麼知道自己幾日沒休息?
兩人上馬便直奔四山府而去,離的不遠也就一公里,抬頭便能看見那座城,再挨近點,這營地怕是都要扎進城裡了。
看著楊以晴那疑惑的小眼神,楚冬都被逗笑了。
“師姐,沒多少人知道我是師父的徒弟,在外人面前,儘量隱藏的好。”
楊以晴恍然大悟,但她馬上又說道:“那你也不能叫我小晴,你得叫我小晴姐。”
“行,師姐~
那張方業你怎麼看?”
楊以晴少見的露出了些許鄙夷之色,“他的令牌上沒有橫條,這銀令是純靠年資硬累上來的,實力應該是不行的。”
楚冬還真是沒注意過這個東西,他重新看了一眼楊以晴的銀令,上邊有兩條橫槓,這就是諸葛淵所說的資歷獎勵?
楊以晴指著橫槓跟楚冬解釋了一句。
“解決怪異兩個等級的事情會記錄在案,但是不會記錄在令牌上,可如果解決了亂和禍兩個等級,就會在令牌上體現。
亂為一橫,禍也為一橫,但要長二分之一。”
一個靠低等級任務積累經驗,然後換來得銀令,跟一個自身實力幾個任務便衝上銀令的人,實力自然是不同的。
這令牌的區分方法倒也別緻。
楚冬又仔細回憶了一下黃德令牌,上邊好像滿是橫槓,楚冬一度以為那是一種特殊的裝飾。
黃德的那枚金令,楚冬見過正面,背面有多少,楚冬就不知道了。
那枚令牌的正面是十六倒橫槓填滿了空白,而且以長橫居多,如此看來,黃德經歷還真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