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柳聽到身後機關關閉的聲音,嘴角勾起微笑,回頭領著自家小姐,心中已是迫不及待,終於到這一天了,她就要忍不住這個秘密了。星柳的心裡一陣放鬆,腳步都隨著主子的心思變得輕靈。&1t;/p>
沈凌雪一步一步隨著星柳的腳步,一步不錯,按著星柳的步伐順利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而這個房間有三個禁閉的門,面對著星柳,或者是沈凌雪。&1t;/p>
“小姐,到了,您進去就可以知道一切了,奴婢在門外等著您。”星柳懷著激動的身份對沈凌雪說道,眼裡還有未來得及褪去的笑意,讓沈凌雪眼裡閃過一絲興味,直接推開其中一扇門走了進去&1t;/p>
沈凌雪沒有看見背後星柳驚愕的眼神,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姐怎麼就直接進去了?這裡可不是一個多麼安全的地方啊,小姐真是太魯莽了。&1t;/p>
沈凌雪推開中間的一扇門,踏進之後,梨木大門就迎風而關,啪的一聲,驚醒了震驚的沈凌雪。&1t;/p>
沈凌雪收回心神,一步步的踏了出去,面前的不是金碧輝煌的宮殿,反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房間,裡面並沒有放些什麼東西,只有一副畫吸引了沈凌雪的全部心神,那是沈凌雪的母親——甯凌婠和一個俊朗男人的相擁之畫,畫中人動作相當親密,親暱之情佈滿了整個畫卷,一看便知畫中男女關係非比尋常。&1t;/p>
沈凌雪愣愣的走到畫前,忽略了房間裡的其他物件,伸出手輕輕的撫摸那張掛起來的畫卷,看著年輕的母親,眼淚已經綴滿眼眶,她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母親了,母親開懷幸福的模樣她幾乎已經淡忘了,再見到母親可真好,雖然只是在一副畫卷之中。&1t;/p>
沈凌雪已經很滿足了,俏臉柔和下來,眷戀的看著母親的美麗身影。但是沈凌雪也沒有忽略與母親看上去關係不凡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來那不是沈圍堰,沈圍堰沒有男子那般的俊朗瀟灑、悠閒情懷。&1t;/p>
那這個男人是誰?沈凌雪的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1t;/p>
不捨的再凝望了一眼,沈凌雪才離開了畫卷看起了房間裡的其他物件,暫時先放下眷戀之情,走上前仔細打量著房間之中僅有的幾個東西。&1t;/p>
沈凌雪先拿起了一個透明的精緻的桃花結手鐲,就是在這個不甚明亮的房間裡,沈凌雪也能看出這個手鐲的精緻以及不凡,再看向其他的東西,一個桃木梳子,一個銅鏡,還有一本古樸的簡書,其餘竟無一物,空空如也。&1t;/p>
沈凌雪將手鐲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動作自然,彷彿那手鐲就是她的一般,沈凌雪直到戴上了才覺,可是手鐲卻已經取不下來了。&1t;/p>
沈凌雪思忖片刻,最終只帶走了那本簡書,還有手腕上那實在是取不下的手鐲,留戀的看了眼那畫卷,沈凌雪狠狠心就離開了那個房間。&1t;/p>
星柳看到不出片刻就從房間裡出來的小姐連忙迎上去,擔心的問道:“小姐,您沒事吧?您可把星柳擔心死了。”&1t;/p>
沈凌雪對星柳的身份有了懷疑,此時也不推拒星柳的關心,只是沉默的再次走進了右邊的房間,星柳張張嘴,無奈的閉上了,焦急的等待著沈凌雪的再次出門。&1t;/p>
沈凌雪走進右邊的房間,和中間的房間一樣的格局,牆上也掛了一個畫卷,畫上同樣的母親和那個男人,只是此時母親已經鳳冠霞帔,在和那個男人拜堂,氛圍喜慶,可是沈凌雪卻看出了其中的孤寂,因為沒有一人觀禮,只有兩位新人。&1t;/p>
沈凌雪一眼瞥過就不忍再看,母親此時的歡喜背後不知有多少隱忍和痛苦,她心中竟有點埋怨那個男人,既然愛上了母親,為何不為母親掃平一切阻礙,讓母親暗自神傷?&1t;/p>
沈凌雪擺頭看到小桌子上的一把劍,拿著劍鞘,沈凌雪緩緩的抽出劍,一個亮光閃過沈凌雪的眼睛,沈凌雪單手握劍,卻只有劍柄不見長劍劍身,但是在北面的牆壁上卻隱隱投下一個飄忽的劍影。沈凌雪揚起手劃出一條優雅的弧線,揮向旁邊的一個凳子,耳廓中有輕輕的“嚓”的一聲,凳子微微一震,不見變化。然而稍後不久,矮矮的凳子才悠悠倒下,一陣輕煙緩緩上升,昭示著歲月的流逝。&1t;/p>
這、是一把好劍!沈凌雪看到劍柄上小小的雕刻之字:承影。&1t;/p>
沈凌雪的心情還未平復下來,就隱隱約約的聽到星柳焦急的聲音:小姐,小姐,快些出來,出大事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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