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這到底是何意?”沈凌雪難看著俏臉,蒼白無力的問道。
“這是祭壇的要求,此次想要開啟祭禮,需要繼承者的血液,還必須是憤怒疲憊之時的血液。”凌均齊儘管歉意滿滿的說道,可是終究還是傷到了沈凌雪。
“開啟祭禮吧。”沈凌雪此時心裡還尤為不忿,不肯原諒凌均齊,轉而說道。
什麼憤怒疲憊?所以才會在眾人面前讓自己脫衣,在黑暗中與自己打鬥?
“哎。”凌均齊看著沈凌雪面無表情的小臉,嘆息一聲,便走向位於洞中心的祭壇。
沈凌雪攏好衣服,淡淡的看著凌均齊,他那淡漠的臉,再跳躍的火光,也會變得柔和。
凌均齊手中拿著沈凌雪的鮮血,又反手拿出那個金色匕首,對著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流出的血同樣滴答到之前的那個小瓶裡。
凌均齊做完這些,才放下心來,轉頭看向沈凌雪,示意她向前來。
沈凌雪和凌均齊兩人都沒有想到兩人的血液正在悄悄的融合。
兩人有...關係?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發現。
“接下來做什麼?”沈凌雪主動問道,她決定往後儘量不和清境扯上關係。
第一次,進了清境,她沈凌雪莫名其妙的成為了雲臨族的預言者,還成為了繼承者。
第二次,她沈凌雪被迫在眾人面前脫衣,被逼割破手腕......
若是往後,不知又會發生何事?這樣會耽誤自己的報仇的。
“來,將這血液倒入這異物的口中。”凌均齊輕輕的說道,聲音依舊清冷淡漠。
這是典型的青綠古銅鼎彝等器,專做祭祀儀式之用。
凌均齊扶著沈凌雪將點點的血液依次倒入四個異物的口中,等量齊觀。
就在血液倒入的一刻鐘後,整個鼎彷彿要爆炸了一般沸騰,鼎中無端出現些許霧水,沾在鼎的底部。
“退後。”凌均齊神色一凜,攬過沈凌雪,腳尖輕輕一點,飄向遠處。
那鼎轟轟轟的響了好一陣,終於在兩刻後,一聲巨大的聲響,鼎停止了動靜。
洞外的眾人被這動靜一震,彷彿連法陣都維持不住了,雲臨清陌的臉色陡然變得很焦急,生怕沈凌雪發生什麼意外。
山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