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也只是剛剛躺下，你再晚一會，我就睡著了。”
“還挺巧。”
“巧不巧沒關係，魔王大人召喚，我一個孤零零的小女生，還能拒絕嗎？”江菱做可憐狀。
江潤莞爾一笑，換一個話題，“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吧，到底有什麼好事？”
“嗯......”
“確實是好事，所以憋在心裡難受，找你說說話。”
月光下，似乎是因為修煉風暴界冰系符文的關係，江菱的眸子在星月之下都閃爍起一抹淡淡的晶瑩之色。
雖然她在心裡猜了個大概，但還是挺期待的。
“穿過商業街，隔著兩條馬路，那邊有不少家24小時經營的館子，我們去瞅瞅。”
這話一說完，江菱就明白了。
望著地面越來越遠，她第一次在現實世界中體驗到飛行的快感。
江潤的秘術相當純熟，除了耳邊呼呼風聲，沒有一絲顛簸之感。
“好神奇，真的在飛！”
“風暴界也有很多類似的魔法秘術，比如浮空術，學成之後，只要生命梯度足夠，就能在現實世界具現出來。”
“很難的，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
江潤笑了笑，拉著江菱的手，“帶你感受一下這個。”
空間如同水面的漣漪一般盪開，二人攜手穿梭空間，瞬間抵達了下一個地方。
江菱感知能力不差，自然洞悉到剛才瞬間跨越的距離。
“瞬間移動！”
她很驚喜，“你的具現度太誇張了，這可是S級秘術！”
江潤看著距離不遠了，就在一處隱蔽的巷道著落，他們一路走一路聊，他也是簡述起身體的種種變換。
江菱聽罷，很吃驚。
“儘管是從人類進化到的這一步，但可以說，你已經超乎了對人類生命層次的定義，‘超凡’這兩個字用在你的身上非常合適。”
她眉眼帶笑，“我覺得，你現在就很像童話裡面的人物，然後出現在鋼鐵叢林般的都市裡面，魔幻現實主義風格還有一種講不出的味道，交織在你的身上。”
“不過，我覺得這很好。”
江潤歪頭看著她。
江菱側身回望，笑道：“嗯，就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