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筆花費，都用在刀刃上。
凱鷹要是知道真相的話，估計會發瘋。
條件心動歸心動，但江潤還是不能立刻同意。
亂空深淵不給明確訊息，他就不能點頭。
不過，既然凱鷹這麼有誠意，當然不能讓他太過失望。
“這一次，不要像之前那樣直接拒絕，你就告訴他，再等幾天，吊住他。”
土莫眼前一亮，“主人，我明白了。”
“去辦吧。”
土莫躬身退下，江潤又把城內事物簡單交代了一下，就又去了西面城牆。
九月或許是不想挪窩，江潤過來的時候，他竟然還待在黑玉旗的空間中，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你怎麼又來了？”烏鴉滿臉困惑。
江潤笑了笑，把業火卷軸拿了出來。
“感謝冥烏一族的卷軸，我是來還東西的。”
聞言，九月站在黑玉旗上，一對血色的瞳孔盯著卷軸，又看向了江潤。
他似乎是想明白了，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輕蔑之色。
“放棄了？”
“雖然業火秘術很難領悟，就連天賦如本統領這樣的存在也花費了三週時間，但你可知道它的珍貴？”
“混亂之力的種子一旦得到，就等於是獲得了開啟掌控之門的鑰匙，從此便能有機會感悟位面本質，提升生命維度。”
“你才嘗試了多久，竟然就放棄了這樣的機會，看來，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機智。”
“哪怕是當初那麼懶惰的羅伊，也修煉了非常長的時間。”
“業火是冥烏秘典中的重要秘術，你再想拿到，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九月的話語中，難免有些失望，眼神跟著凌厲起來，他懷疑自己看錯人了。
但很快，冥烏統領就張大嘴巴，表情異常精彩。
“九月，你誤會了哦。”
小玉適時補刀，“江潤已經學會了[業火]。”
“……？？？”
不止是烏鴉統領歪著腦袋，趴伏在瓦礫上的冥烏一族們也瞪大了血色瞳孔。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