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你們誰先來?”
王直端起面前酒杯,喝了一口說道:
“還是範閒先來吧!”
範閒聞言,也不客氣,走出座位,來道大廳末尾,開始邁步走了起來。
卻是在第七步的時候,就說道:
“有了!”
說完,就快步走到案几前,提筆開始書寫起來,嘴裡還一邊吟誦道:
“風疾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這首詩一出,場中頓時安靜下來。
郭寶坤艱難的吞嚥口水,賀宗緯也是嘴角輕輕顫抖起來,心道:
還好,我沒有出來裝逼,不然、這臉可就丟大了!
範閒卻是停下毛筆,站起身,對王直一禮說道:
“請師傅下場!”
王直卻是坐著不動,只是開口說道:
“我是個武人,不喜歡寫字,就讓若若代筆吧!”
範若若聞言,急忙站起身,來到案几前,等師叔吟出詩句來,自己好書寫在紙上。
王直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喝下,才說道:
“南慶以武立國,這作詩嘛!自然要顯出男兒本色了!
我就隨意作了一首詩,名字喚作《俠客行》!”
他的話剛說完,眾人就小聲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