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笑白快步趕往暗堂。
結果還沒進門,便見暗堂守門的護衛刀劍出鞘,硬弩上弦,把他硬生生低檔在了外面。
安平笑白一臉震驚,這下他終於知道了一個女人如果發起脾氣,究竟有多麼嚇人。
難不成她毀容了?
安平笑白想不明白,便想詢問一下門口那些護衛,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那些護衛就像看不見他似的,直接無視。
安平笑白還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不禁大為惱火。他有心想罵,但看著暗堂門口那一個個冰塊臉,感覺如果他真敢硬槓,保不齊哪根弓弦就會鬆動一下。
“笑白,回來吧。別說你,我剛才都沒進去。”薩金在不遠處無奈地笑道。
“啥?連您也……?她怎麼了,瘋了嗎?”
安平笑白走到薩金旁邊,手指著門口那些暗堂護衛就像是在指一幫忤逆犯上的不肖子孫似的。
薩金輕嘆了一聲,低聲說道:
“不怪她!這次她差一點就死了,要不是楚羽那小子豁出命來救她,只怕她現在已經在靈堂了。”
“啥?真有那麼嚴重?”安平笑白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薩金道:“你以為呢?在法力被人消耗得差不多的情況下,還動用禁術,換成別人能送個信就不錯了。還好楚羽醫術了得、救治也算及時。”
“那楚羽呢?他怎麼樣?”
薩金皺眉道:“聽說,剛被送回楚家了,一直昏迷不醒。唉!真是個好孩子呀!明知修為和師父差距太大,用導引術會有生命危險,可他卻義無反顧。這樣的好孩子,以前我怎麼就沒有多留意一下呢?”
“什麼?導……導導引術!和他?”安平笑白感覺腦瓜子有點綠。
“你想什麼呢?!”薩金不禁一臉鄙視地看著安平笑白。
“就這點出息?連個孩子的醋都吃?他是在治病,在救人!況且,整個邪龍教能把冰系法術練到高階也就他們師徒倆,連個師叔伯都沒有,除了讓他上,還能讓誰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平笑白趕緊打斷了薩金的話,旁邊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這要是被他繼續說下去,腦袋想不綠都難。
…………………………
卻說秦陌被送回楚家,可把楚家人嚇壞了,一個個都來探望。
秦陌說自己沒事,只是消耗神識過大,休養幾日便好。
月漓寸步不敢離秦陌左右,招待客人也只能又坐著輪椅的大哥楚匡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