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秦陌發現了不對，一閃身，來到了老者的對面，卻發現老者的雙眼鮮血淋漓，他的雙手也各握了一根帶血骨刺。
很顯然，他剛剛這個低頭的動作，卻是硬生生地把自己的雙眼給刺瞎了。
“你幹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我是來救你的！”
老者疼得渾身顫抖，好一會才道：
“我是不會為你鑑龍的，你不要白費心機。”
秦陌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問道：
“即便如此，你也沒必要把自己的眼睛弄瞎吧。”
老者卻緩緩說道：“還是有必要的！落入你手我還不如一死。現在我瞎了，已經沒用了。你要麼殺了我，要麼，就請回吧。”
秦陌皺了皺眉，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又怎知我會來？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咱們可從未見過。”
老者平靜地說道：“見過，我在夢中預見未來的時候，我見過你的臉，也見過你的眼睛。”
“哦？那你都看到了什麼？”
老者冷漠地說道：“你是魔鬼，是個極度危險的大魔頭，我在你身後看到了漫無邊際的屍山血海。”
“所以，你寧可刺瞎雙眼，也不肯幫我？”
“是的。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抓我。所以，我故意讓聶人屠抓住，並躲在這裡。卻沒想到，你還是找來了。”老者嘆了口氣，似乎在為自己不幸的命運而感到悲傷。
秦陌眉頭深深皺起，他搶過老者手裡的骨刺。
咔咔咔幾下扭斷了他手腳的鐐銬，就要把他帶走。
“我已經沒用了。沒有了雙眼，我既不能鑑龍，也無法再進行預測，你還不肯放過我麼？”老者怒道。
秦陌看了看他，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一旦我走了，聶人屠會把你怎樣？”
“知道，他會像殺土雞土狗一樣把我殺了。”
“嗯，知道就好。那就說明你已經死一次了。現在你的命是我的。”
秦陌不由分說，就要把他帶走，老者苦笑一聲，用力一咬，緊接著渾身痙攣似地顫抖起來，很快眼耳口鼻都流出了黑血。
他竟然咬毒自盡了。
秦陌皺了皺眉，把他放到床上。
感覺今天這事還真透著幾分詭異。
他知道床下還有一個，於是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