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穆江雪回頭看了他一眼，揚揚下巴，示意他去堂院。
許正南本來已經往回走了一半，結果得到指令，又乖乖轉身去堂院重新洗了手。
“自從跟小雪熟悉之後，我們的瘋狗就開始朝人進化了。”陳飛嘿嘿笑著說。“以前許正南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穆江雪忍不住笑了聲，應聲說：“恩，領教過。”
“誒，好像是哈。就去年的事吧……他給你了個蘋果，結果沒削皮，也沒洗……”陳飛饒富趣味地回憶著。“後來，後來你……”
“……在廁所住了一晚上。”
“哈哈！對對，害的你整跑了一晚上的廁所。哈哈！”陳飛一拍巴掌，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不是那件事，你都不會上心他的個人衛生。”陳飛笑著說：“沒準現在他就因為吃了什麼過期的東西，中毒身亡了。”
“什麼？”許正南洗手回來。
“沒事，我們突然想起了小雪去年吃的那個毒蘋果。”
許正南：“……”
“哈哈，別尷尬，我們並不是針對你。”陳飛再次大笑起來。
許正南伸手撕下燻雞的雞屁股，塞進了他大張的嘴裡。
“唔！咳咳……”
“彆著急，慢慢吃。”許正南露出一抹溫柔的……冷笑。
陳飛頓時欲哭無淚。——他剛剛難不成是腦子抽筋了？！為什麼要當著一條瘋狗的面，說那些引火燒身的……
“今天早點關門。”許正南突然說。
穆江雪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什麼意思，——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就算來玩電腦的都很熟悉，家也都在附近，但總歸防人之心不可無。
“恩。你們走了就關。”
“陰兒運動會還有一天，估計散學早。”他繼續說。“也一起回來吧。”
“好。”
吃過晚飯，許正南負責收拾，陳飛負責刷碗。穆江雪繼續在前面看著，一邊看小說，一邊神遊天外。
晚上九點，陳飛和許正南等著最後一個人離開網咖，也拎著書包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