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仔細瞧去,會發現這片虛空才是真正的被逆天手段,生生分割出此方天地,彷彿這片虛空是兩個完全不同維度的唯一交點,恐怖不已。
“老爺,咋弄這麼大陣仗啊?”食鐵朝著四方瞧了瞧,好奇的問道。
卻見,前方一名腰跨砍柴刀的老者,正立在原地無神。
其身後懸浮著一少年,手中端著一塊散發金芒的令牌,好似在深思,在回憶,神色極為複雜。
虛空寂靜無聲!
食鐵仔細感受了一下,眼中發出神異的色彩,微微吐了口氣道:“老爺,這是天令?”
“不是!”
老者微微搖頭,眸底有一抹失望之色,一閃而過。
食鐵湊了過去,在那令牌上摸索了一下,半響才咕噥道:“不是天令,卻有氣運,是殿下.....,不對,不對,殿下現在還沒去過那裡。”
令牌似鐵似玉,有個龐大建築的浮雕,浮雕上其他地方都是模糊的,唯有一個石臺是清晰的,石臺上有兩個好似大道烙印的古字。
“踏天,這令牌的主人就不怕遭天譴,取這名字?”
心中嘀咕了幾句,食鐵將令牌端在手中檢視,按了一下,卻見令牌中有股龐大的氣運衝出。
“好奢侈,好浪費,這是什麼敗家玩意,拿氣運來充當神力源泉。”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陰沉的聲音響起,配合著寂靜無聲的虛空,一望無際的星海,顯得有些嚇人。
“將令牌翻過來看看。”
實際上,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食鐵就將令牌背面翻了過來。
背面也是一座龐大建築群的浮雕,但這次石臺卻不是主體了,主體是一座古樸的烽火臺,其裡有一面赤旗昂揚。
他可以不認得那龐大的建築,也可以不認得那座烽火臺,但那面赤旗他不敢忘,因為他的先祖曾為這面赤旗流過血。
食鐵顫巍巍的端著踏天令,心中一陣酸澀。
我沒了,我要沒了.........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老爺子給了食鐵一下,食鐵不敢咋呼,悶悶地捱打。
過了許久.......
食鐵這才敢悶聲道:“老爺,殿下怎麼會有這東西,您是不是.......”
他這麼一問,老爺子反倒疑惑了起來,隨即淡淡道:“令牌是這少年身上的,我察覺到有虛空波動,以為是星海深處有強者來狩獵,卻沒想到發現了這個。”
食鐵的關注點沒在令牌上,眉宇緊蹙道:“老爺,星海深處不是視遺棄之海為屈辱之地嗎?除了鎮守一脈,星海深處的強者來這幹嘛?”
話音剛落,食鐵忽然聲音顫抖道:“他們來找天路?那些老不死的還沒死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