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眸光微微一閃，道：“沒有聖境？”
三尊半聖，也就是崔老那種境界的強者。
這實力單論的話，很強。
但要是放在一個族群身上，那就不是弱了，是弱得可憐。
月蝕族這般小族，幾乎不存在參加“加時賽”，萬族也不屑於他們參加。
他們的加時賽，就是好好當觀眾，給大哥加油助威。
王路之地內，萬族之間也有潛規則。
萬族基本都不會去碰這些小族，免得逼急了，這些小族狗急跳牆，到時候損失的還是萬族。
沒了這些工具族群，強族的日子也很難過的，畢竟享受慣了。
要自己動手去搜集資源，培養靈藥，開發一些威脅的秘境.........
有這精力，去多搶幾個秘境，多培養幾名強者，多宣揚一下族群的威名不好嗎？
可以說，這些小族在諸王並起的時代，是最為安全的。
王路之地，沒他們什麼事。
萬族打生打死也不關他們什麼事，安心等大哥打完，找一個投靠就行了。
王路之地外的加時賽，也沒他們什麼事，很少有族群會讓這些小族參與鬥爭。
要知道能夠被選入王部的生靈，那幾乎都是一個族群的佼佼者，天資，悟性，福源都不差。
當然他除外，他是一個野王，野生的野。
而這些小族，在沒了外部威脅的情況下，日積月累，是很容易積累下一批強者的。
就這，也才三名半聖？
這時，月水空忽然看向顧川，似清明似渾濁的雙眸微微一沉。
他以為這是顧川在考驗他，所以事無鉅細，沒有一絲隱瞞。
“殿下有所不知，吾等小族天生大道資質有限，難以突破聖境。”
“且主族為了防止吾等壯大，也會在族運中佈下氣運禁錮，吾等族中任何生靈突破聖境，都需向主族報備，違者殺無赦.......”
月水空說完，旋即苦笑地繼續躬身而立。
明白了！
萬族也怕這些小族那天得龍，農奴翻身把歌唱，所以提前便將這些小族的前路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