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守再長的時間,又有什麼意義?
最終的結果,都是死路一條。
還不如趁現在還有點本錢,老老實實投降,說不定還能提點條件。”
此言一出,那些小輩修士都沉默了。
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抵抗下去沒有活路。
只是憑著一腔熱血,不願意拋棄歷代祖師的基業。
老者的一番話,就像是一同涼水,將他們的熱血徹底澆滅了,讓他們看清了現實。
眾人都看向冽風真君,畢竟他才是天樞宗現在的當家人。
冽風真君思索許久,才長嘆一聲:“事已至此,我等勢單力孤,難以扭轉大局。
只能交出歷代祖師的基業,保全門中弟子。
師叔,就由您去找王道遠談,給門中弟子爭取一個好的歸宿。
是我無能,不能保住宗門,我對不住他們。”
老者嘆了口氣:“冽風,你也不必自責,這事真不怪你。
要怪也是怪天弓師侄和開山師叔,他們仗著有點實力,就去四處惹禍。
當初咱們拿著黃金爐,先休養生息數百年再動手,也不至於淪落到這步田地。
只是投降的事,落在了你的頭上。
這個罵名,咱們兩個一起擔著。”
說罷,走出了地下大殿。
片刻之後,他架著祥雲來到王道遠面前。
朝四人拱手道:“罪人天樞宗幽泉,見過四位大人。”
王道遠並未聽過此人的名號,看了文玄海一眼。
文玄海立刻解釋道:“幽泉真君不常在外行走,知道他的人不多。
他與裂地神君是一輩的,也是那一輩最小的一個。”
幽泉真君接著說道:“蹉跎近四千載歲月,還只是化神初期修為,讓諸位大人見笑了。”
王道遠不置可否,只是問道:“幽泉道友,你這次出來所為何來?
你們天樞宗是打算讓我進去搜查,還是頑抗到底?”
幽泉真君陪笑道:“天樞宗對五雷宗修士的屍身不敬,已是犯下了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