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遠化作龍身，鑽入泉眼中。
這泉水的水量並沒有多大，倒是形不成什麼阻礙。
只是泉水下方的水道狹窄，王道遠將龍身縮到一尺多長，沿著石縫向下鑽。
下潛一里多深，水道又變得寬敞了起來。
四周的巖壁上，還有零星的龍鱗散落。
這些龍鱗還不是出自一個龍種，顏色、形狀也各有不同。
雖然品階都已經跌落到四階上品，但看其材質，之前的品階絕對不低。
本著摟草打兔子的行事作風，王道遠順手將這些龍鱗都收入靈珠空間。
有高階靈力滋養，以後這些龍鱗的品階還會有很大的提升。
即便不能恢復之前的品階，但至少也能當五階材料用。
隨著他逐漸深入，周圍的龍鱗越來越多，形狀也越來越接近真龍。
看得出來，這些龍鱗的主人，龍血濃度更高一些。
下潛了十餘里之後，終於來到了泉眼最深處。
此處是一個半徑四五丈的半圓形空間，中心處是一個直徑一尺多的水球。
水球下方有一處帶有空間法則波動的地方，不斷有靈力從裡面滲出來。
這也是秘境核心的基本特點，能與外界連通。
水球就是吸收了其中滲出的靈力，轉化為泉水湧出去。
泉水之中除了濃郁的靈力之外，還不斷湧出龍氣。
而且龍氣濃度還不低，甚至已經不弱於玉泉峰上的玉龍泉。
按照萬靈老祖的話說，玉龍泉當年可是有七階巔峰靈泉，還有一條玉龍在那邊居住。
論龍氣濃度，在整個北淵修仙界，也是能排上號的。
即便靈泉品階降到四階，也經常蘊養出龍種。
此地龍氣能與玉龍泉想比，也是一處極佳的養龍之地。
若是能在外面的湖泊中放養一些具有龍族血脈的水生靈獸，說不定能培養出不少龍種。
這水球是半透明的，肉眼看過去，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但又看不真切。
神識談過去，也被水球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