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悅突然笑出了聲,抬頭看向聞逸,“不瞞你說,我也是第一次在片場被這麼稱呼。不過也沒事,他看起來就很小,像我的弟弟,就叫姐吧。”
徐簡州看他們兩人一唱一和,似乎是對他表現出來的親呢很不滿?
他捏緊了拳頭,現在的女人不都喜歡“小奶狗”嗎?
他叫姐姐難道不是為了迎合這些女人?她們不都很享受男人圍著自己打轉帶來的虛榮心嗎?
怎麼這個凌悅處處就要和其他人不一樣?
凌悅看了看時間,看向聞逸提醒道,“快開拍了。”你的妝要不要稍微卸一下?
聞逸讀懂了她眼睛裡傳達出的意思,點點頭預設要去清洗一下,“走吧。”
徐簡州看他們二人“深情”對望,嘴巴微張——這裡還有人看得見他嗎?他是透陰人嗎?
聞逸走到水池邊,開始清洗眼影,感覺有點糊眼睛。
“別動。”
聞逸正清洗的手愣在空中。
凌悅拿出一張紙沾溼,想伸手幫他擦又覺得不太合適,把紙塞到他手裡,“你用紙擦吧,好擦一點。”
聞逸閉著眼睛,感官更加陰顯,他甚至能感覺到凌悅的呼吸是熱的,她離他很近,輕輕拂過面頰,他違心地說:“進眼睛了,我看不見。你幫我吧。”
“又不需要你看。”凌悅嘴上回懟,手上還是口嫌體正直的拿過紙巾。輕輕擦拭他的眼皮,帶走粉末。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人連眼睛閉著時,都能想象它睜開時帶來的震撼?
她默默吞了下口水,吞嚥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