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槍響之後,黑衣人的眉心處突然出現了個紅色的小洞,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劉羽墨!”何雨柱大喝道:“咱能不能別那麼莽撞?”
“下次要開槍的時候,你能不能等我跑開了在說?”
何雨柱這可是第二次看劉羽墨打手槍,雖然快準狠,但這手法太過剛猛,何雨柱還是有些不適應。
劉羽墨啥都沒說,先是走到黑衣人的身邊摸索了片刻,何雨柱也不甘示弱的蹲下一起摸屍,劉羽墨從黑衣人的懷裡取出了一個牛皮紙包,開啟是一個證件,上面寫著“趙無疆,灣灣人。”。
而何雨柱也從他的褲腰裡掏出了一小疊紙鈔,然後毫不客氣的將紙鈔塞進自己兜裡,劉羽墨看到便白了一眼何雨柱說道:“呵呵。”
此時,槍聲已經將巡邏的片警給驚動了,劉羽墨此時也沒有避諱什麼,從容不迫的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子遞給了片警。
片警翻開下本子,上面清楚地寫著劉羽墨的姓名、年齡、職位。
照片的拐角處還有一個圓形的鋼印,當片警用電燈看了一眼後,立刻將本子遞給劉羽墨,隨後了敬了個軍禮。
事情全都解決以後,何雨柱二話不說,就擠進了劉羽墨的傘下面。
“你幹什麼?”劉羽墨羞憤的說道。
“能幹啥?”何雨柱理直氣壯的說道,“躲雨啊!”
劉羽墨的傘不是油紙傘,也不是特有的大黑傘,而是她從香江帶回來的女士傘,傘很小,只能堪堪容納劉羽墨一個人,結果渾身溼漉漉的何雨柱往裡面一擠,瞬間讓劉羽墨的肩膀淋溼了。
原本何雨柱是想惡搞一下劉羽墨,但卻發現她只是小聲的嘀咕了一聲“流氓”便紅著臉往前走。
小小的雨傘下,一對男女彼此的感受著自己的溫度與呼吸,氣氛說不出的曖昧......
第二天,軋鋼廠照常開工,只不過這半年換了三個廠長,還是多少有點讓人浮想聯翩的。
“什麼?讓我去養豬?!”
車間裡面,端著搪瓷缸子正在視察工作的劉海中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這個通知自己的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養豬。”來通知的人事科負責人點頭道,“以後就由你和許大茂一起負責軋鋼廠滯留地的養豬事宜,由何廠長直接領導,你們有什麼需要報告的都可以直接向廠長彙報,養豬關係到軋鋼廠的伙食改善問題,所以希望你別搞砸了!”
說著,負責人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