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響起了預警聲,所有的倭奴在這一刻看著紅透了半邊天的神廁都傻了。
尤其是那些不用交月票和贊助的白嫖戰犯們,此刻如喪考妣。
他們瘋狂的湧向神廁,想要幫消防員一起撲滅火勢。
但這沖天的火焰已經在季風的加持下形成了一個小心的火龍捲。
一架吊著水桶的直升機剛一接近神廁便被猛火給直接吞併,最後炸出幾個璀璨的火花。
當目暮警官來到現場,聞到空氣中那濃濃的汽油味時,他沉默了。
能造成這種火勢的汽油彈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偷襲,而是一場有預謀的恐怖襲擊!
這種當量在腳盆帝國,除了自猥隊,只有他們乾爹鷹醬的陸戰隊會有了。
戰犯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消防員們在奮力施救,無數的倭奴在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人群裡的人偶渡邊純一郎卻默默的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用炸出來的一個爛磚頭在地上畫了一個有缺口的圈。
圈的缺口正對著西方,然後將磚頭放進圈內,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取出三根一一點燃。
渡邊純一郎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將三根香菸擺放在爛磚頭上。
旁邊的倭奴好奇的問道:“請問這是幹什麼呢?”
“沒什麼。”人偶努力抑制自己的淚水道,“我是在用這種方法來紀念那些為國奉獻給英魂,讓他們在天之靈的到安息。”
人偶的話讓旁邊的人深有感觸,他們學著人偶將兜裡的煙取出三根,點燃,放在爛磚頭上,然後默默的跪下。
一個,兩個,三個……
到了最後,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而人偶前面的圈內自己堆積了去小山一樣的香菸。
跪在最前面的人偶(何雨柱)在心中默默的祈禱:種花家的先烈們,你們看吶,這神廁裡的雜碎們已經被我給揚了!
下一步,我會將這剩下的雜碎都給送下去!
你們的血不會白流,他們將為當年的累累血債付出應有的代價!
目暮警官站在人群中看到了最前面的人偶,指著人偶對旁邊的吉田說道:“前輩,前面那個人就是當初木戶前輩死亡時最後與之交流的房屋中介,渡邊純一郎。”
吉田打量著痛哭流涕的人偶道:“他有什麼問題嗎?”
“我查了檔案。”目暮小聲說道,“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腳盆雞,這麼大了,連市區都沒有走出去過。”
“嗖嘎。”吉田點了點頭道,“所以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