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您要是喜歡,可以在這裡常住的。”陳彬笑著說道,“這房子是廠子裡給分配的,屬於劉羽墨同志可分配的。”
說完,陳彬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兩個人一先一後的離開了。
“羽墨!”劉媽在目送兩人離開後,十分嚴肅的說道,“你這麼能這樣對人家小何同志呢?”
原來劉羽墨的小動作一個人都沒有瞞過去,劉媽只是借驢下坡,所以假裝沒有看見罷了。
母女倆在屋內說著一些閨房密語,而屋外,陳彬抬頭望著晴朗的夜空,自言自語的說道:“要起風了。”
如果何雨柱沒有記錯,這是陳彬處長第二次這麼說,第一次是何雨柱去去陳彬的家裡,他對著楊廠長他們說的。
“沒事兒的。”何雨柱沒有說破,而是意有所指的說道,“風雨欲來風滿樓,既然不可阻擋,那就只能努力的將風險降到最低。”
陳彬滿是欣賞的看著何雨柱道:“陳老他們說的沒錯,你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何雨柱撓了撓頭道:“是他們二位過獎了,種花家其實不缺人才,大家也都在一起努力的建設一個吃得飽,穿的暖的種花家。”
“是啊,我種花家巍巍五千年,其實最大的心願就是這個。”陳彬指著院子花壇裡,三大媽種的蒜苗道,“我們無論走到哪裡,其實第一個想法就是看這裡能不能種糧食。”
“我們真的餓怕了,前幾年的自.然災害再加上毛熊的處處刁難,讓我們受盡了多少苦難!”
何雨柱回想起當年聽家裡老人們說,那些年我們沒錢還毛熊的貸款,就以物抵債。
他們要的雞蛋是用一個鐵絲圈圈過的,大了小了都不行;稻穀一定要放在揚穀機吹到完全吹不出癟谷,蘋果要測量個頭大小,小了的不要,豬肉必須達到四指膘……
就這樣,我們種花家的人民咬緊牙關,勒緊褲腰帶和祖國一起共渡難關,提前還清了債務。
回首往事,陳彬與何雨柱都不勝唏噓,但是眼前的問題是一件比與毛熊交惡還要大的事情。
陳彬突然嚴肅的說道:“軋鋼廠裡以後有可能會有一些波折,你要做好準備,不行的話,可以先到我那裡工作,等風聲過去了,再讓你回來。”
何雨柱搖了搖頭,態度堅決的說道:“多謝領導關心,可是滯留地的專案迫在眉睫,我不能撒手不管啊。”
何雨柱沒有將滯留地的作用告訴陳彬,因為這種過於超前的佈置,說出來只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想,還是讓它順其自然一點比較好。
陳彬點了點頭道:“你們廠裡有的人是上面有意安排的,我沒有辦法調動,楊廠長那裡也會有一定的掣肘,你要注意啊。”
這話基本就是直接報肖塵這位副廠長的身份證了。
何雨柱雖然知道肖塵的背景會比較大,但他沒想到是一位連部.長.級的高官都無法撼動的存在,這個肖塵到底是什麼來頭?
“別瞎猜了。”陳彬好像看出了何雨柱的想法,笑著說道,“他的地位也就那樣,只是他的後臺太過強硬,你只要注意一點就行。”
何雨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對了。”陳彬轉移話題道,“我有兩件事要問你。”
何雨柱:???
“你跟劉羽墨同志到底好了沒有?”陳彬突然八卦的問道,“有沒有嗯,就是那個,對,叫確定戀愛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