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恃酒量過人的二大爺想找茬,結果開場便被何雨柱無菜五連發後成功的幹禿嚕到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而一旁三大爺卻本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原則,只吃葷菜,尤其是豬蹄膀,愣是被他一個人給整了大半。
何雨柱端起酒杯對這三大爺道:“三大爺,咱走一個?”
三大爺抬起頭,用那已經被豬油染花了的眼鏡看著何雨柱道:“喝啥喝,等我吃飽了在說!”
三大媽同樣抓著一個豬蹄邊啃邊說:“就是,不吃飽怎麼有力氣喝酒,我們家從昨天晚上就沒開火了。”
何雨柱搖了搖對著一大爺道:“一大爺,咱爺倆走一個唄?”
一大爺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朝下示意了一下道:“來!今兒個咱都不醉不歸!”
許大茂跟秦京茹與秦淮茹她們一家做在一個桌子上,看著臉上出現一條血痕的棒梗,許大茂疑惑的問道:“怎麼?你在少管所被揍了?”
“一個叫大毛的小子,聽到我叫棒梗,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我一頓。”棒梗扒拉這碗裡的紅燒肉道,“要不是我師傅把他給拉開,我估計我會被他給打死...”
“呸呸呸!小小年紀的,說什麼死不死的。”賈張氏趕緊打斷棒梗,然後問許大茂道,“大茂,京茹嫁給你,以後咱兩家也算是親戚了,這棒梗以後你可要多多照顧啊。”
剛進嘴裡的酒被賈張氏這句話嚇得直接噴了出來,而噴的物件正是一臉和善的賈張氏。
“張大媽,我不是故意的。”許大茂趕緊起身賠不是道,“現在我也算是棒梗姨夫,以後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只可惜我現在不是宣傳科的科長了,要不等棒梗長大了,我一定讓他來廠子裡吃香的,喝辣的。”
賈張氏抹了抹臉上的酒水,笑著說道:“有你這句話,大媽就心滿意足了,以後你可要對京茹好一點,這丫頭很不錯呢。”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跟秦京茹相視一笑,心裡也不是個滋味,或許是因為她跟許大茂也有過一段齷齪,所以她總有一種兩女嫁一夫的感覺。
她又扭頭看了看何雨柱,這個狠心到了極點的男人。
棒梗已經被學校開除了,三大爺這麼摳門的人也不敢收她的禮物,這說明棒梗這輩子也只有小學二年級的命了。
肖副廠長的要求她雖然同意,但是她怕這樣會熱鬧了何雨柱,而現在看來,好像已經都無所謂了。
握住兜裡的一張紙條,秦淮茹心中暗道:何雨柱,是你先對不起我的,可別怪我秦淮茹無情!
這邊,由於二大爺太重,二大媽只能讓何雨柱幫忙將二大爺抬到屋子離去。
就在何雨柱將二大爺架起來的那一刻,只聽他嘟嘟囔囔的說道:“仨兒,趕緊寫啊,別墨跡...”
此時的何雨柱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這匿名信是二大爺跟三大爺合謀寫的,怪不得這信寫的雖然雲山霧罩,但有些東西只有這院子裡面的人才會知道。
大過年的,何雨柱雖然不想發飆,但如果不給這倆老頭來點狠的,恐怕他們還不明白什麼叫柱子太粗,不是他們可以隨便擼的。
撲通!
何雨柱將二大爺的胳膊往地上一放,吃痛的二大爺用醉意朦朧的雙眼看著何雨柱道:“嗝~你...幹什...嘔!~~”
話還沒說完,一肚子酒水便瞬間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