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看到廳堂的門後面竄出一個身影,正是剛剛何雨柱尋找的那個人。
“站住!”
正在穿衣服的婁曉娥被何雨柱的一聲大喝,嚇了一跳,再抬頭,卻發現何雨柱已經追了出去,她急急忙忙的穿上外套也追了出去。
當來到門口,卻看見何雨柱揪著棒梗的衣領正往屋裡走來。
“怎麼回事?”婁曉娥將棉衣穿好,對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揪著棒梗的衣領道:“我來你屋裡,就是來抓他的。”
“傻柱!你放開我!”被提在半空的棒梗一邊擺著腿一邊叫喊道,“我沒偷東西,你這個混蛋!”
啪!
何雨柱掄起胳膊朝著棒梗就是一嘴巴子:“你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
棒梗被何雨柱打的嗷嗷叫,將中後院的街坊鄰居全都吵醒了。
當秦淮茹來到後院,看到棒梗捂著臉被何雨柱提溜著,趕緊上前叫道:“何雨柱,你這是幹什麼你!”
“幹什麼?”何雨柱將棒梗往地上一扔到,“你還是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在幹什麼吧!”
秦淮茹摟住棒梗,摸著他已經被打腫的小臉蛋道:“棒梗,你沒事兒吧?”
“媽!嗚哇哇~”棒梗蜷縮在秦淮茹的懷裡,指著何雨柱哭嚎著,“傻柱他打我!”
“你叫什麼!”何雨柱瞪著眼睛大喝道,“你再叫一聲試試!”
被何雨柱的吼聲嚇得,棒梗把頭埋在秦淮茹的懷裡嗚咽著。
“你夠了!”秦淮茹惡狠狠的盯著何雨柱道,“你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孩子大呼小叫的,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賈張氏也裹著一件大棉衣走了出來,只從上次送局子裡出來,她的病情起伏不定,平時三天一片的鎮痛藥,現在幾乎不到兩天就得磕一片。
這個年代的鎮痛藥裡的嗎非含量比較高,成癮性也比後世的杜冷丁強了數倍。
賈張氏現在動不動就打哈欠,總感覺渾身輕飄飄的。
她在看到秦淮茹抱著嚎啕大哭的棒梗在控訴的時候,不問青紅皂白的大罵道:“何雨柱!你還嫌我們賈家不夠慘是嗎?”
“你是不是非得把我們一家逼死你才稱心嗎?”賈張氏往地上一坐道,“反正老婆子我的名聲也臭了,你乾脆把我打死得了。”
本來就不明真相的街坊鄰居被這麼一鬧,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前院的三位大爺姍姍來遲,看著後院這熱鬧的場景很是疑惑。
一大爺走到何雨柱旁邊問道:“柱子,這怎麼在後院鬧上了?”
何雨柱指著秦淮茹懷裡的棒梗道:“這小子他偷東西。”
“你胡說!”賈張氏指著何雨柱呵斥道,“棒梗從少管所裡出來以後,哪天不是按時上下學?哪天不是躲在屋子裡不出來?”
“你憑什麼說他偷東西了?”賈張氏又指了指旁邊頭髮還沒幹的婁曉娥道,“我看你是怕我家棒梗將你偷人的事情傳出去,才惡人先告狀的吧!”
一旁的婁曉娥被賈張氏這麼一說,又想起剛才屋裡的囧樣,臉唰的一下又紅了,她指著賈張氏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胡說!”
“我胡說?”賈張氏冷哼道,“你的頭髮都溼噠噠的,是不是剛洗過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