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廠裡最近聽說不太平啊。”婁爸突然轉移話題道,“李剛這麼牛的人都被打倒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道:“剛得到的訊息,李剛今兒早上死了。”
“死了?!”婁爸端起杯茶杯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吧,他上面可是有人保著的。”
這話說的讓何雨柱確信了這個李剛確實不是一般人,否則不可能從一個副廠長直接變成革委會的副主任。
“死在了一個警方通緝多年的小混蛋手上。”何雨柱盯著婁爸說道,“聽說是用鋼筋給捅死的。”
房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在得到這些訊息都會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但是何雨柱相信婁爸肯定知道的更多。
望著窗外剛剛靜止的小樹再一次被凌冽的寒風吹得搖晃起來,婁爸嘆了口氣道:“樹欲靜而風不止,牽一髮而動全身。”
今兒聾老太太被何雨水拉去買衣服去了,婁曉娥是由於父親來了,所以沒去。
所以今兒的晚飯就只有婁家父女以及何雨柱。
這就十分的尷尬,何雨柱本想找個藉口走的,但是看到婁爸那副你敢走我就敢揍你的表情,悻悻的坐在餐桌上沒有離開。
三人坐定,婁爸突然問何雨柱道:“柱子,有沒有想過出去闖闖?”
何雨柱夾菜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沒有想過,因為哪兒還有這四九城裡好。”
看到婁曉娥低頭一口一口的啃著窩頭,何雨柱瞬間想到了什麼。
婁爸這是要動身去香江了?
不應該啊,原劇裡可是運動開始的時候才走的。
算算時間距離二月的爆發已經不遠了,這婁老廠長的嗅覺不可能這麼靈敏吧?
“現在的水已經越來越渾,有的人已經開始按耐不住自己的慾望,準備朝著一些危險的邊緣在開始試探了。”
婁爸盯著何雨柱,意有所指的說道:“我打算去南邊看看,如果你想走,我可以帶著你去看一看,也正好領略一下不同制度下,兩種不一樣的世界。”
實錘了,這位老廠長果然不是個等閒之輩。
四九城的白家在運動中徹底沒落,而這婁家卻能在動盪的風雲中全身而退,這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過他不是趁著雨夜全家撤離,都沒跟人打招呼嗎?
怎麼今兒要把這事兒告訴他呢?
“老領導,我這人啊,比較戀家,從小在這四合院里長大,到現在連火車都沒做過,您讓我往南跑,我估計我連家都找不著了。”
說著,何雨柱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道:“這廠子裡工作還行,領導也都還信任我,我沒有走的必要啊。”
婁爸沒有端酒,而且盯著何雨柱的臉說道:“如果你願意走的話,我就把曉娥許配給你,怎麼樣?”
“爸!”婁曉娥害羞的瞟了何雨柱一眼,嬌嗔的說道,“您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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