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默默站起身子,看了看楊廠長,說道:“楊廠長,我何雨柱雖然是個廚子,但是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提出搞這滯留地的專案,只是單純的想讓廠子裡的兄弟們能粘點葷腥,吃點好的。”
一旁的負責砌磚的馬師傅跟張師傅快把頭埋進了胸膛,周圍的負責施工的工人也都低下了頭。
何雨柱輕輕拍了拍馬師傅道:“我不怪他們說謊,因為我知道他們畏懼頭頂上的強權,害怕這些人的報復!”
馬師傅抬頭看著何雨柱,心中無限的感激,他顫抖的說道:“何主……”
“沒事兒。”何雨柱現在打斷他的話,然後指著李金銘道,“他這種抬頭騎在工人兄弟們頭上耀武耀威,低頭趴在廠子的身上吸血人,就應該公審,然後讓他供出背後的同謀,將這些大蛀蟲全都給拍死!”
何雨柱的話擲地有聲,一旁的工人也群情激憤,他們振臂高呼道:“公審李金銘!拍死大蛀蟲!”
“劈抖李胖子!揪出大蛀蟲!”
……
此起彼伏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楊廠長這是當軋鋼廠廠長以來,第二次看到工人們這樣的同仇敵愾。
而且最神奇的就是,兩次全都是由何雨柱發起的。
這種動員工人的能力是強大的,而且經過這次事件,何雨柱在工人兄弟們心中的地位會變的牢不可破,甚至將他當做軋鋼廠的工人代表也不為過。
楊廠長沒有刻意去打壓這種場面,因為他相信何雨柱不會將這種能力用來攻擊自己。
反倒是肖副廠長眯著眼睛,靜靜地看著人群中的何雨柱。
這把武器太過鋒利,如果不能為之所用,那就要將他扼殺在劍鞘之中。
“李金銘!”肖副廠長大聲喝道,“還不趕快將你的罪行公諸於眾,接受工人兄弟們正義的審判!”
“我……我有罪!”李金銘看了肖塵一眼,在得到對方冷漠的回應後,頹廢的說道,“我貪墨了專案工程款,給廠子帶來了巨大損失,我有罪!”
說著他突然撿起地上的板磚往自己的腦門拍了過去。
嘭!
沉悶的聲音伴隨著幾聲驚叫讓原本喧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前面的不少女工趕緊捂上眼睛,不敢看著血腥的場面。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這個李金銘會這麼想不開的去尋死。
看到癱軟下來的李金銘,楊廠長第一時間大吼道:“快叫醫務室的人過來!”
此時,何雨柱迅速上前,蹲下身子摸了摸李金銘頸部的動脈,然後對著楊廠長道:“別叫了,他沒氣了……”
肖塵的嘴角無可察覺的微微翹起,然後向隨行的辦事員吩咐道:“打電話,讓警檫同志過來一下吧。”
然後他又大聲的對著圍上來看熱鬧的工人們道:“人都死了,大家就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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