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東直門將手裡的所有票票全部花光,也沒能將這一立方的個人空間給填滿。
沒辦法,以前的全都被傻柱給做了慈善,現金在東直門又不好使,畢竟皇城根下很少有人敢帶頭犯法。
當回到四合院,一進門便看見二大爺便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
只見他笑容滿面的走到何雨柱的面前道:“可以啊,柱子,現在都當食堂主任了啊。”
“這有什麼。”何雨柱輕笑道,“許大茂不也當上宣傳科科長了嘛。”
二大爺嘿嘿一笑,然後將何雨柱拉到牆邊,小聲問道:“告訴二大爺,你是怎麼辦到的?”
“啥?”何雨柱明知故問道。
他知道,這二大爺是個官迷,總幻想著自己有一天會做大官,所以經常在院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領導姿態。
這下可好,院裡一下多了一個主任和一個科長,他們三位大爺的威信肯定會有所下降的。
許大茂為人不真誠,而且一回來便躲到房間裡面半天都沒有露面兒。
所以二大爺劉海中就打算問問何雨柱,看他是用什麼辦法升官的,自己也好依樣畫葫蘆,混個官兒噹噹。
“柱子!”二大爺從兜裡掏出一根香火遞給何雨柱道,“二大爺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
“我在這廠裡兢兢業業這麼多年,除了混成高階工,可連個組長都不是的,要看要退休了,也該挪挪屁股往上抬抬了。”
何雨柱沒有說話,只是用火柴將香火點著,深吸一口,這這年代的中華可是貨真價實,而且也不太好搞到的。
看到何雨柱的眼神,二大爺咬了咬牙,將一整包香菸都遞給了何雨柱道:“柱子,你給大爺指條路唄?”
“這事兒好辦。”不著痕跡的將煙塞進了自己的口袋後,何雨柱對著劉海中伸出四根手指道:“總結下來就四個字,腳—踏—實—地。”
說完拔腿就走,當二大爺知道自己被耍了,何雨柱早已經跑進了院子。
此時,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也來到中院找何雨柱。
只見他坐在凳子上一臉問何雨柱道:“柱子啊,你到底怎麼惹著人冉老師了?”
???
三大爺這話把何雨柱給搞的滿頭霧水,自己一共才和冉秋葉見過三次面,從來沒惹過人家啊?
“三大爺,這屁可以亂放,屎可不能亂崩啊。”何雨柱盯著三大爺道,“我啥時候惹過她了?”
“我也不知道。”三大爺突然一個慣性漂移,差點把何雨柱的腰都給驚散了,“我只是在學校看到冉老師魂不守舍的,以為是你惹這人家了呢。”
說著又悄咪咪的問何雨柱道:“是不是你和秦淮茹的事情讓人家知道了?”
嘭!
“我和秦淮茹沒有任何關係,也不可能有什麼關係。”何雨柱一拍桌子道,“您要是再這麼說,我可要告您誹謗了啊!”
“得得得!算我沒說。”三大爺搖了搖手道,“既然人冉老師好像對你有了成見,那大爺我再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
看著三大爺這一副十分熱心腸的模樣,何雨柱有理由懷疑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
“三大爺,有什麼事兒,您直說,您這樣無微不至的關愛,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