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敢的？”
楊廠長桌子拍的震天響，將原本離開的眾人都又吸引了回來。
他們看到院子裡的許大茂此時頭縮著，腿擺著，就像一隻發了瘟的病雞一樣杵在原地。
“我一個廠長都不敢胡亂許願，你這個小小的科長就準備安插親信了。”楊廠長叉著腰質問道，“怎麼著？合著這軋鋼廠是你家開的？”
許大茂嘴上沒說，但卻不住的排腹：這廠雖然不是他開的，可那是他前老丈人，婁曉娥的老爸開的……
“如果人人都想你這樣想，那我們廠可就真的完了！”楊廠長越說越氣，盯著許大茂厲聲喝道，“你能明白嗎？啊！”
看著許大茂誠惶誠恐的模樣，楊廠長有些失望，這樣的人如果走上高位必然會成為一隻蛀蟲。
“廠長，我只是想嚇唬一下傻柱，沒有別的意思，您誤會了。”許大茂小聲的解釋道。
“嚇唬？”聽到許大茂的狡辯，楊廠長冷笑道，“我看你言辭鑿鑿的，可一點也不像是嚇唬人家。”
他又指了指旁邊的秦京茹道：“你前腳剛離婚，後腳就和人家不清不楚的，你這作風也是很有問題的！”
此時，冷汗已經浸溼了許大茂的內衣，平時話挺多的他，此刻已經啞口無言。
院子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楊廠長也不便多待，對著許大茂冷哼了一聲，然後與何雨柱低語了兩句，便與南易一起走出了四合院。
平靜的院子裡漸漸地響起了竊竊私語。
“許大茂這回算是完蛋了。”
“那可不！得罪廠長了還能有好兒？”
“也不好說，我聽說許大茂背後也是有人的……”
“有人？他副的還能大的過正的不成？”
……
細細碎碎的聲音傳進了許大茂的耳朵裡，讓許大茂面紅耳赤，衝著周圍的人大喝道：“嘈嘈什麼，嘈嘈什麼？大晚上的不睡覺數星星啊！”
“老子現在可是科長，不想掃廁所的都給我趕緊麻溜的滾蛋！”
說完趕緊拉著秦京茹走到一旁小聲道：“你趕緊回家收拾東西回鄉下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