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雨柱的話,卻也讓他無力反駁。
畢竟無論是汙衊何雨柱指使棒梗偷醬油的事,還是他喊傻柱被打的事,都是他失理在先。
但是一想到何雨柱敢用擀麵杖照著腦袋打了一下,許大茂的心中還是十分生氣。
他一邊捂著發痛的額頭,一邊咬牙切齒道:“傻柱,你知道今兒個是誰請哥們來的嗎?”
不等何雨柱回答,他大吼道:“是廠長!”
說到這,許大茂臉色變成了傲然,自豪。
只見他一臉傲氣的看著何雨柱,冷哼著道:“你得罪我,早晚有一天,你會因為這事兒而丟了飯碗!”
“唉,許大茂,我發現你這人,人長的醜,但是你想得美啊。”聽到許大茂的話,何雨柱感慨道,“別拿你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你當人真請你呢,大不了你問人一聲,晚上能不能給人放一場小電影!”
“唉?怎麼了?”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頓時搖晃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自豪道,“哥們能討一杯酒喝,最起碼能夠跟人家廠長在一個桌子上坐一坐,你呢?就是一爛廚子,你這輩子也就是個當廚子的命了,我告訴你!”
“嘭!”
話音剛落,腦袋再一次的被東西砸中,頓時砸的他嗷嗷叫了一聲。
原來是何雨柱抄起桌子上的一根黃瓜便朝著許大茂砸了過去,黃瓜在他的腦袋上斷成兩截,掉在了地上。
嘭!嘭!嘭!
何雨柱繼續丟出黃瓜砸許大茂,一邊砸還一邊冷笑道:“有本事你開除個我看看,我廚子怎麼了,爺的手藝在這四九城也算數得上號兒的,走哪兒都能吃的開,你覺得我怕你這麼個溜鬚拍馬的玩意?”
“哎喲!”
“何雨柱,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哎呦”
許大茂被何雨柱的黃瓜給砸的嗷嗷直叫,一邊急急忙忙的逃避一邊撂著狠話,迅速逃離了食堂。
“呵!”看到狼狽而逃的許大茂,何雨柱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隨後對著自己的徒弟馬華說道,“菜也齊活了,今天我也差不多該下班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得嘞,師傅!”
聽到何雨柱的話,馬華連忙點頭道:“剩下的雜活就交給我來辦,您先忙。”
何雨柱瞅了瞅許大茂離開的背影冷笑了一下,然後剛準備惦著盛好雞肉的飯盒往場外走,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轉身對著身後的徒弟道:“馬華!”
“師傅您叫我。”
他拍了拍鋁製的飯盒道:“這是今天剩下的雞肉,你帶回去補補。”
“這...”馬華看著何雨柱真誠的目光,心下一暖道,“唉,多謝師父。”
何雨柱笑著拍了拍馬華的背道:“你忙吧,我先走了。”
在何雨柱離開後不久,一個穿著廚師衣服的人,對著旁邊的馬華好奇道:“我聽說,你師傅跟那個放映員,許大茂住一個大院啊。”
“是啊,是一個院的。”聽到楊師傅的話,馬華點點頭道,“楊師傅,你剛來,我跟您說啊,每回這許大茂邀請電影發行站的吃飯,我師傅要不治他一服服帖帖的,您就當我白說,您就等著瞧好吧。”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