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要讓你在軋鋼廠待不下去,還要要讓你背上處分,讓別的廠也不敢用你。”
“你是副廠長,我敢嗎?”說著,何雨柱逼近李副廠長,用兩人能聽得到的聲音道,“我只是勸您下次眼招子放亮點,要不然可就慘了……”
李副廠長的臉被氣的通紅,但是他卻沒有絲毫辦法,打又打不過,罰又罰不了。
更可氣的是何雨柱他根正苗紅,祖上三代不是貧農就是工人,在這個年代,只要不是違法亂紀,他是不可能隨便被辭退的。
“何雨柱,你等著。”李副廠長後退幾步,用手指著何雨柱道,“小心別犯到我手裡,要不然他老楊來了也救不了你!”
“呸!”何雨柱一口濃痰吐在地上道,“不是我何雨柱看不起你,你這個副廠長怎麼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原來透過何雨柱原有的記憶,這個李副廠長完全是靠著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爬上來的,由於在隔壁廠裡待不下去了,才被調到這裡的。
上任僅僅一個月,每天不是混吃混喝,就是四處耀武揚威,典型的幹活他不行,吃飯第一名。
這一次他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的來何雨柱這裡立威,結果火沒有點起來,反而引火燒身,把自己差點給燒沒了。
聽著左右的工人竊竊私語,李副廠長只覺得這聲音十分刺耳,惱羞成怒的他,衝著周圍的工人喝道:“都愣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去車間幹活去!”
三三倆倆的人群開始散去,可是李副廠長知道,自己的威嚴也隨著他們的散去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牙齒緊閉,面露猙獰,已經將何雨柱狠到了骨子裡面了。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那個昨天拍了自己一天馬屁的許大茂,李副廠長依稀的記得那個許大茂說他自己和何雨柱是一個院子的。
這一次是他失誤了,沒有算計好,下一次這個傻柱就等著去死吧!
就在他轉身準備去找許大茂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滿面愁容的美女向自己這邊走來,他發現自己那個沉寂已久的心突然躁動了起來。
來人正是秦淮茹,沒有了何雨柱的幫襯,她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已經崩掉了一半,她戀戀的往後廚的方向回望了幾眼,可是灰色的牆面將她的視線阻斷了。
從前的早餐基本上都是傻柱他給自己打好的,現在卻已經人走飯盒涼了。
低頭看著飯盒上那可憐的倆饅頭和一點點鹹菜以及一小勺米粥,這讓她這個已經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如何再回到從前?
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再也看不見自己的那些哀怨,終將舔狗已經變成了獨狼。
秦淮茹端著飯盒,那失魂落魄的神情一閃而逝,那人已經不在了,她又要表現給誰看呢?
李副廠長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在秦淮茹的上下不知道掃了多少回了,這渾身上下都帶著韻味的寡婦真讓人迷醉。
就在秦淮茹與李副廠長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一腳攔在了秦淮茹的面前道:“秦淮茹同志,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談一下,有時間嗎?”
秦淮茹看到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其中的意味他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