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兒可曾滿意?”
“兒臣替姐姐謝過父皇。”
“太子可還有事啟奏?”氣急的皇上早已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太子。
如果他記得沒錯,這安國侯就是他的人,昨日夜裡魏然還同他說,太子表現良好,讓他放寬心。若真是這樣,太子身邊到底招攬的都是些什麼人,他怎麼敢把這個國家交給他。
“兒臣……兒臣……”太子見自己父皇的臉色不好,早就被嚇的不行,說話也開始磕磕絆絆。
“有事就說,害怕朕吃了你不成。”見太子懦弱的性子,皇帝的臉色更難看了。
“昨日永陵縣有婦人來向兒臣告御狀,此事重大兒臣不敢私自定奪,還請父皇為婦人主持公道。”
“哦?還有這事?那告御狀的人呢?”皇帝斜了一眼太子,有人告御狀就說明君不達民意,他今日倒是要好好瞧瞧。
“回父皇,兒臣讓她們在殿外等候。”
“宣!”
“宣永陵縣民婦覲見”
“民婦王以蓮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朕聽聞太子說你要告御狀?”
“是,民婦要告永陵縣知縣劉章貪贓枉法。這是民婦的狀紙。”
太監魏然將王以蓮手中的狀紙接過,呈交給皇帝。
此狀紙尤為特殊,它一張白手絹,上面的字通紅,還有淡淡的血腥味一看內容。皇帝變大怒,直呼“大膽!”
“吏部尚書何在!”
吏部尚書一聽皇上念及他的名字,整個人都顫顫巍巍的,“微臣在!”
“這就是你給朕選拔的好官員?啊!你看看這知縣劉章幹了什麼事,徐州乃是要塞,永陵縣更是重中之重,生而為臣不能替百姓鳴冤,不能替朕分憂,儘想著收刮民脂民膏!”
“微臣惶恐,還請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