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登堡原本想著獅好歹也是大嚶皇家海軍下一任的扛把子,廚藝哪怕再怎麼差也不至於連個烤魚都做不好。但在看到黎塞留給了自己一個詭異無比的笑容後,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作死比較好。
“原來如此,她自己做自己的,我們繼續吧!黎塞留,再給我來兩串烤魚。”興登堡點點頭,接著對黎塞留伸手道。
“喏,烤架上多的是,自己拿。”黎塞留指了指烤架,從上面拿了兩串烤魚遞給興登堡。
等興登堡接過烤魚後,黎塞留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她問道:“對了阿堡,我給你的沐浴用品呢?你該不會忘在浴室了吧?”
“沐浴用品?”興登堡抬起頭略微疑惑的看了黎塞留一眼,隨後想了想說道:“噢!你指的是那些啊!都用完了。”
“什麼?!”
黎塞留的聲音立刻高了八度,她這會兒也顧不上吃烤魚了,急忙對興登堡確認道:“阿堡你再說一遍?我的沐浴用品你怎麼了?!”
“用完了啊!怎麼了?”興登堡奇怪的看了黎塞留一眼,然後她對黎塞留道謝道:“對了,說到這個我還要謝謝你啊!你的那些沐浴用品我用了覺得挺好的,效果非常不錯。我特意多用了點,誰知道這才多一點就用完了。黎塞留,你在哪買的?告訴我唄,我也去買點。”
興登堡自顧自的說著,卻沒發現伴隨著她越說越多,黎塞留的臉色越來越差。
華盛頓和企業兩人早就識趣的默默吃魚,用眼角的餘光打量這裡。
等興登堡說完,黎塞留皮笑肉不笑的對她問道:“說完了?”
“嗯啊。”興登堡點點頭。
“很好!”黎塞留笑著點點頭,接著臉色一變。
她黑著臉,似乎渾身散發著黑氣的樣子對興登堡一伸手說:“承蒙惠顧,總計價格六千二百七十四元。”
“誒?”
興登堡一臉不解的看著黎塞留,手中的烤魚也忘記繼續吃了。
“承蒙惠顧,總計價格六千二百七十四元。”黎塞留保持著公式化的微笑,又對興登堡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