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澤西觀察了密蘇里號戰列艦博物館兩天後,決定不管怎麼說,先透過那艘每次從上面往外海帶的小艇上拋棄的東西看看這上面到底在搞些什麼東西。
凌晨三點,小艇準時出現在了密蘇里號戰列艦博物館靠海的一面。
“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那些長方形板條箱裡到底是什麼?廢棄的東西怎麼還用上了武裝保全?”新澤西站在一處根本沒人會注意的岸邊,看著那些便衣保全人員使用密蘇里號上的吊機,將一個個板條箱放在小艇上不解的說道。
“算了,不管那裡面裝的是什麼,我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她搖搖頭,把腦子裡的各種猜想丟到一邊,換上了一身泳裝悄咪咪地潛入海中跟在裝載完成朝外海駛去的小艇後面。
。。。我是跟蹤的分割線。。。
愛麗絲是一個小快餐店店主的女兒,在這次波及全球的特殊情況面前,她們家的超市自然也受到了影響。
本來由於特殊情況的影響生意就夠難做了,結果為了預防居然讓大家全都呆在家裡,不要在外面聚餐聚會。
這不是斷她們家的財路嗎?
於是愛麗絲便和同樣身為各種餐館超市老闆後代的孩子們發揮了他們最喜歡的自有皿煮賦予他們的權利———上街遊行抗議!
還是不戴口罩的那種。。。
反正大統領不是說了嗎?這就是個感冒一樣的病,而且只針對中老年人。沒看見大統領得了沒兩天就好了?
所以他們在街上行使了一番自己的‘權利’後,順便又找了幾家非白人族裔的商店進行了一次愉快的零元購活動,然後大家便作鳥獸散風緊扯呼了。
愛麗絲自然也是如此,不過當她和自己的小夥伴們告別,走在回家的路上時,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當她再一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手術檯上,一個一看就像是科學怪人中‘弗蘭肯斯坦醫生’那樣的人手裡拿著一管淡黑色的針劑準備準備給她注射。
她拼命的掙扎,可惜在鎮靜劑面前什麼都沒用。
緊接著昏迷中的她就感覺一股能把自己撕裂成兩半的痛苦,她被這股疼痛活活從鎮靜劑的效果中痛醒,隨後瞪著眼睛看著那個‘弗蘭肯斯坦醫生’對自己嘆息一聲搖搖頭,發出了扁鵲三連後給自己蓋上了白布。
隨後她就被裝入了一個板條箱,然後釘死封口後不知道要被運輸到哪去。
那個主持手術的‘弗蘭肯斯坦醫生’其實不知道,她並沒有死,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對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但是她無法行動,無法言語,就像是睜著眼睛連眼珠都不能動的植物人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的板條箱似乎被抬起來,然後又被重重的摔下,隨後釘死的蓋子被人從外力拉開,緊接著便是一個臉上塗著迷彩的金髮女性充滿殺意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
新澤西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能在這個世界遇上艦娘世界的老對手。
不是要塞姬那些傢伙,而是貨真價實有著恐怖數量的深海艦娘。雖然這些深海艦娘在她們的打擊以及來自深海內鬼的賣隊友下,數量已經沒有深海戰爭剛開始的那時候多,可不管怎樣這依舊是深海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