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般無奈之下,她不得不使用了自己最後一次艦裝防護力場的機會。
但當炮彈打擊在艦裝防護力場上後,熟悉的力度和威力讓她忍不住失聲驚呼道:“黎塞留?你在搞什麼?我們是友軍啊!”
“啊。。。抱歉,沒注意。先別說這個了,趕緊把興登堡送出去吧!”黎塞留尷尬的對獅道歉說。
獅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事兒的時候,她連忙轉身朝興登堡一輪齊射,終於把追逐了這麼久的興登堡送出了演習。
被獅的炮彈命中後,興登堡滿臉不情願的朝場外走去。她黑著臉嘀咕道:“嘁。。。要不是你的射速比我快那麼一點點。。。我最少也能和你換了。。。還有演習只要命中一發炮彈的規定好不合理啊!明明我擁有厚實的穹甲,足以承受大量的火力。。。”
然而她再怎麼感嘆也沒有意義,因為演習的規定就是這樣。她現在出局了,只能老老實實地去邊線等待演習的結果。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華盛頓。黎塞留還有四次艦裝防護力場,獅沒有艦裝防護力場了。我建議你優先解決獅,把她送出來和我作伴。”興登堡在邊線站定後,對華盛頓發出了自己在演習中所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這是符合演習規定的,艦娘們可以在演習中發出自己‘陣亡’前的最後情報給隊友提供參考,至於隊友採不採用那就不是她們的事了。
等華盛頓回覆了一句收到,興登堡便站在演習場外的邊線上看著演習的進行。
。。。我是阿堡看演習的分割線。。。
“黎塞留,你剛才在幹嘛?你知不知道那是妾身最後一次的艦裝防護力場?!”送走了興登堡後,獅回過身氣沖沖地對黎塞留質問道。
“呃。。。抱歉,獅,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是有意的。”黎塞留滿臉歉意的再次對獅道歉道。
“不是有意的但總該有個理由吧?誤擊友軍也不能一個道歉就結束啊!你難道是愛宕嗎?”獅依舊惱怒道。
畢竟不管是誰被8根380大管子糊一臉後還能跟沒事人一樣把這事兒忘記的。
“。。。好吧,剛才你擋住了我的射界。我開完炮才發現不對,你剛好處在興登堡和我之間的位置。你知道的,我們的炮彈又不是制導導彈,開出去後沒辦法再糾正路線。所以,我也沒辦法。”黎塞留無奈的對獅說道。
剛才確實是她的問題,但這和其他的誤傷事件不一樣,完全是陰差陽錯下的誤擊。
“。。。好吧,只能說興登堡的戰鬥經驗豐富,一時不察下中招也沒辦法。但是下次黎塞留你看清楚了,別妾身沒被華盛頓擊敗出局,卻被你給誤傷出去了。”聽到黎塞留的解釋後,獅沉默了一會兒同樣無奈道。
“當然不會了,我下次肯定看清楚。”黎塞留連忙對獅說道。
“行,那我們繼續吧。解決了華盛頓,這場演習就結束了。”獅點點頭,當先朝演習的中心點駛去。
“獅,你還是到我身後吧。你現在沒有艦裝防護力場,萬一被華盛頓黑槍了你就直接出局了。”黎塞留看到獅就這麼朝演習中心點駛去,急忙對她勸說道。
“怕什麼?難道她華盛頓現在就能秒了妾身不成?就憑她那個彈速,妾身甚至都能用華爾茲的舞步從她的炮彈下跳出來。”獅毫不在意的對黎塞留揮了揮自己的權杖,宛如一個女將軍一樣。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