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全純三郎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霓虹人,他作為霓虹電視臺的記者,專門活躍在兔子家進行報道。
不過這個報道可不是什麼正常的報道,而是利用一些故意模糊扭曲過的圖片,再配以歪曲事實的文字,對兔子家進行抹黑誣陷的誤導性報道。
他剛剛路過這裡,正好看到火災和聽到消防隊對於樓道中的欄杆束手無策,以及那兩個在視窗呼喊求救的母子。
一篇用心惡毒文章的腹稿都已經打好,正準備發出去的時候,卻不曾想居然有人見義勇為不顧火場的危險將母子倆救了出來。
原本他想著就這麼算了,畢竟就算他的這篇抹黑文能發出去,結果也是被官方秒打臉。這樣起不到任何的誤導作用,只能讓自己的臉被左右開弓抽的生疼。
但當野全純三郎恨恨的盯著赤城看了一會兒後,他察覺出了這個衝進去救人的女孩和自己一樣,不是兔子家的人,而是霓虹人。
聯想到當年霓虹帝國軍隊在腳下的這座城市幹了什麼事,以及這座城市對霓虹帝國軍隊那隱隱的痛恨,一個他自認為絕妙的點子馬上浮現在了腦海中。
於是在等微觀的群眾歡呼完了後,野全純三郎立刻捏著嗓子大喊了一聲,隨即腳底抹油開溜離開了現場。
他也知道人家剛救了人,哪怕金陵人再怎麼對霓虹人痛恨,也不會當面說出來,頂多只是冷漠以對罷了。而這又可以成為一篇抹黑兔子家的絕妙文章,內容他都想好了,就以一個普通的霓虹女孩在危險的火場中救人,結果反而由於身份的緣故被謾罵。以此來達到抹黑兔子家,誤導本國民眾的目的。
想到這一篇稿子發出去後,國內給自己匯來的獎金,野全純三郎不禁美滋滋的想著等回國休假的時候,去哪裡的歌舞町放鬆快活一下。
。。。。。。
在背後那句揭穿自己身份的聲音傳來的一剎那,赤城頓時臉色煞白。
她和其他的日系艦娘都知道當年的霓虹軍隊對這座城市犯下了何等的罪行,所以才儘可能的深居簡出,避免自己的身份被人看穿。
雖然想到霓虹的身份肯定會有暴露的一天,但她終歸還是希望這一天的到來越晚越好。
並不是因為害怕被人冷言冷語或者當面指責,而是害怕自己的提督由於自己的身份而被人謾罵。
“提督。。。”赤城臉色蒼白的抓住了自家提督的手。
“你放心,不會有人因為你是霓虹人說什麼的。霓虹人怎麼了?我們討厭的是霓虹右翼,是那些在這片土地上犯下了滔天罪行,而又死不承認,甚至想妄圖修改抹殺歷史的那些霓虹*******份子。而不是對一個普通而又無辜的霓虹女孩進行謾罵與攻擊,更何況這位霓虹女孩剛才不顧自身的安危,衝進火場拯救了一對母子。中華文化源遠流長,面對真心和我們做朋友的人,我們自然以真心對待。所以我們怎麼可能去指責謾罵她?大家說對不對?”肖宇航抓著赤城的手,轉身朝沉默下來的眾人問道。
“說得對!人家小姑娘剛才不顧自身危險衝進去救人,你們怎麼不說她的身份了?小夥子說得對,人家小姑娘又不是那些可惡的什麼右翼分子,更何況還救了人家娘倆的性命,你們就是這麼對待人家的?小姑娘,好樣的!要是霓虹都是和你一樣的人,那該多好!”先前和肖宇航搭話的大媽第一個站出來說道。
“對!確實如此!”
“是啊,大姐說的沒錯,要是霓虹都是小姑娘這樣善良的人,那麼現在哪有那麼多的事兒!”
“哎呀還說什麼?鼓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