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不待葉夫列莫夫說話,她伸手從風衣中變戲法似的一連掏出了六小瓶伏特加。
她將伏特加往桌上一放,對葉夫列莫夫說道:“Товарищгенерал,согласнопротоколу,теперьвашаочередь.(將軍同志,按照禮儀,現在輪到你們了。)”
葉夫列莫夫驚悚的看著蘇聯一口氣噸噸噸的灌下了六瓶76度的伏特加後,還和沒事兒人一樣的對她問話。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可能,他回頭看向謝爾蓋,對他怒聲質問道:“Идиот!Япросилтебявзятьводку,анеалкогольныйнапиток!(蠢貨!我讓你拿的是伏特加,不是酒精飲料!)”
謝爾蓋一臉委屈的對葉夫列莫夫辯解道:“Генерал,ясделалто,чтовыпросили.Накраюдиванаввашейкомнате,этоточнонеошибка!(將軍,我的確是按照您的吩咐去拿的啊!在您房間的沙發邊上,肯定不會錯的!)”
“Этовыпришлисказатьмне,почемуонавыпила 6 бутылокводкинемного 76 °нет?(那你來告訴我,為什麼她喝了六瓶76°的伏特加一點事沒有?)”葉夫列莫夫看向蘇聯對謝爾蓋質問道。
“Простите,генерал,ятоже.(抱歉,將軍,我也不知道。)”謝爾蓋無奈的對葉夫列莫夫說道。
兩人之間的對話除了蘇聯和在場的翻譯之外基本沒人聽懂,不過所有的兔子家接待團的人看到了過程之後大致都能猜出他們在說什麼。
“你猜這次大毛家會倒幾個?”有人捅了捅身邊的同伴,低聲問道。
“不知道,不過這麼小的孩子就拿酒當水喝,是那位酒大校的後代吧?孫女?”同伴看著蘇聯,猜測著她的身份。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我只知道大毛家的人今天是倒黴了。原本還想著哪怕是住院都要硬著頭皮上,但是現在嘛。。。住院的估計是大毛家的人了。”那人說道。
“嗯啊,嘿嘿。。。別說了,看老毛子有什麼反應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小姑娘拿出來的酒,應該是96度的生命之水。。。”他看向了蘇聯拿出的小瓶子,接著止住了同伴的話。
“嘿嘿嘿。。。”
同伴和他相視一笑,靜靜地看向酒桌。
。。。。。。
“Товарищгенерал,вашаочередь.(將軍同志,該您了。)”蘇聯看到眼前這個大毛家的將軍一動不動,只顧著和自己的隨從說話,不禁開口提醒道。
葉夫列莫夫被蘇聯這麼一提醒,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和謝爾蓋糾結那是伏特加還是酒精飲料的時候。這麼多人都在場,大家都等著自己的回答呢!尤其是兔子家接待團的人,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像以前他們在酒桌上看白象家來人的表情。看到那種熟悉的樣子,他自然知道在場的兔子家接待團的人心裡想的都是什麼。因為這種表情早已在每次接待白象家的大毛家接待人員的臉上出現過無數次,然後每次的結局都是一模一樣。
雖然這是小的外交場合,但也是外交場合。他葉夫列莫夫的一舉一動代表的都是大毛家的臉面,所以哪怕是已經看到了那小瓶子上的96度標識,他也必須硬著頭皮喝下去。至於喝下去之後的事兒?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了。反正喝下去之後他肯定是進醫院躺著,醒不醒就不知道了。
葉夫列莫夫拿起一瓶96度的生命之水,他顫抖了兩下後閉上眼,一咬牙學著蘇聯的樣子就噸噸噸的灌了下去。
十秒之後,葉夫列莫夫海軍少將臉色酡紅,眼睛一閉就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
也幸虧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摔下去不會有什麼事。不然按照他後腦勺著地的姿勢,輕微腦震盪肯定是有的。
“Генерал!(將軍!)”
“Командир!(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