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老程會財迷心竅。
按照現在貨幣匯率，在海外市場賣一張專輯的利潤，相當於在國內要賣三四張才能達到。
賺美金多香啊，賺歐元多香啊，還能順勢建立海外發行渠道，一舉多得。
老程的美夢被秦川無情的拒絕了。
最後，秦川實在不堪其擾，只能把他禮貌的請出辦公室了。
他這會兒自己還有事情頭疼呢，哪有心情應付老程，編織他的美好幻想？
讓秦川之所以頭疼的，還是上次主題曲的演唱者的事情。
上次拜託駱斯年教授，找了不少聲樂系的女學生來試音後，一直沒找到最合適的聲音。
這讓秦川這個強迫症有些難受，畢竟前世的歌曲太經典了。
自己這個搬運工，有著先知先覺的經驗，做出來的歌曲，怎麼說也不能比前世差吧，不然就太失敗了。
於是，秦川又拜託駱斯年繼續找了幾位，還是沒法達到秦川的要求。
來來回回多次，搞得秦川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想自己是不是太事兒了？
別回頭給駱斯年大教授都整不耐煩了。
又等了兩天，老駱那邊還是一直沒回復。
今天上午，駱斯年突然回了個電話，說要上門來找秦川當面說。
這把秦川慌的夠嗆，以為自己太吹毛求疵，把駱斯年搞煩了。
人家這是上門來興師問罪了。
駱斯年到了工作室，找了到秦川。
居然不是因為生氣，而是真的來找他說事。
秦川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雖然關係很鐵，但也不是毫無顧忌。
畢竟關係再鐵，也不可接受你無休無止的麻煩。
只聽駱斯年說道：“三兒啊，學生也給你找了幾個了，都是我們學校的好苗子，你這還不滿意？
你到底什麼要求你和我細說說。”
秦川回覆道：“其實那幾個學生也很優秀了。
不過呢，還是差點意思，聲音沒有那種空靈感和迷離感，我這不是想追求更完美一些？
要是實在找不到，也只能這樣了。”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幫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