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女人能夠摸到自己的身上,就證明了她的能力,她的人脈資源不容小覷,若是出了這個主意,絕對也沒問題。
溫兆笛正在思考這前因後果,這個時候,他所在的雅間的門被推開,接著就看到花想容和芷風站在門口。
溫兆笛大驚,沒想到現在這個時候,花想容竟然來了,是來探聽訊息的?
芷風見花想容示意,一腳踹開邊上的一個凳子,喝了一聲:“閒雜人等出去,溫兆笛留下!”“別太過分了!你還想怎麼玩兒?”溫兆笛覺得自己臉上的面子就要掛不住了,拍桌而起。花想容見到溫兆笛發火,微微一笑,似乎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道:“如果你想讓你的秘密鬧得眾所周知,你就讓她們留下吧。”
溫兆笛看了自己身邊的二位夫人一眼,想到了那個客人,心一凜,暗道:“確實是她在搗鬼。”他揮了揮手,對著兩位夫人說道:“你們先出去。”
“這就對了!”花想容坐下,拿著酒壺,自己斟了一杯酒,舉杯笑道:“溫老闆,乾一杯,我怕你趕赴黃泉那天,小妹有公務在身,不便為你喝餞行酒。”
溫兆笛微微一笑,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笑著問道:“你拿到什麼證據了?不要想著倒打一耙。”花想容一口把酒飲了,重重地一擱酒杯:“呵,我現在不用證據了。芷風把我的計謀一字不漏地告訴他。”
芷風一怔,遲疑道:“姐姐,既然是計謀,何必說出來呢?要是這個傢伙有了什麼對策,那我們不是很被動嗎?”
“沒事,你就放心大膽地說,一個是正義,一個是邪惡,彼此身份都明白清楚,不用遮掩什麼,要鬥也鬥個明明白白,到時候讓他這個壞人輸得心服口服。 ”花想容讓芷風說。
溫兆笛不解地看著花想容,見她信心十足,不由得又生憂心,甚至感到害怕,假如景安那位客人是花想容請來騙他,或者是逼他動手,他一旦出劍反抗,就會讓花想容抓個正著。那時,豈不是就叫鐵證如山了?
花想容見到他有些害怕,冷笑道:“溫老闆這是害怕了?看你的酒灑出來了,真是丟人啊!”
溫兆笛這才發現,自己握住酒杯的手不住顫抖,他放下杯子,強裝笑容:“呵呵,姑娘也是說笑了。我一喝多,就會顫抖。我一個大男人,行的正坐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可以害怕的。你說吧,派人來給我下的什麼套子?”
“自然是禍水東引,李代桃僵……”芷風將花想容所設嫁禍一計講了出來。
溫兆笛眼下最擔心的是景安客人與花想容之間有什麼陰謀,可是此時,聽芷風一說,頓時心安,朗聲大笑:“哈哈,花想容,你太蠢了,你本來就是一個小小的仵作,根本沒有權利去獨立查案子。如今竟然想出這種草菅人命的計策,你是不是這個職位做到頭了?”
花想容盯著他的眼睛,沉聲道:“切,不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既然能草菅人命,我為什麼不能?況且,我草菅你的人命,是為民除害。”
溫兆笛一怔,心道:她要真耍賴,只怕真是防不勝防了。但是一想到今天晚上自己就要離開,怕她的計謀也是無用武之地了,也就不甚擔心了。
溫兆笛笑道:“草菅我的命沒關係。可你用來嫁禍於我的那個小毛賊,就死得太冤了。”
“我可不覺得他冤枉,只要能拿住你,迫使你供出那些收買你殺人的幕後主使,那小毛賊也可算是死得其所,相信在九泉之下他也會覺得自己做的很偉大。”花想容得意洋洋地道。
芷風突然笑著道:“姐姐,我知道你心底善良,其實不用殺小毛賊,隨便在什麼地方尋一具屍體餓殍,在心口和咽喉劃上兩劍,放在他家裡,趁你跟他交手之時,我就帶官兵趕到,這樣不就好了嗎?”
溫兆笛忍不住怒道:“你們鬥不過我,居然想出這種歹毒主意!”
“並不覺得這個主意的毒哇,只要能夠拿住你,什麼方法都可以。芷風,立即去武器閣打造軟劍,要和這位溫老闆的一模一樣。”
“是!芷風這就去。”芷風應了一聲,馬上走出雅間。
溫兆笛手在腰間一按,身形暴起,手中已握住一柄軟劍,差點就要出手,但又在瞬息之間,冷靜下來,笑著還坐,自己滿了一杯酒,道:“有時候激將法也不是百發百中。”
花想容走到門口,轉頭笑道:“也許不管用,但是總會有些意外收穫,你說是不是?”
溫兆笛還想在嘴上討點便宜,惹怒花想容,便微笑道:“是嗎?若是那些意外收穫是你,並不想看到的。可沒處哭去。”
花想容搖頭道:“我從來沒有出現過那種情況,說是真的出現了,相信你我的能力也可以應付掉,不過那就不勞煩溫老闆操心了。”
花想容一笑,身形一閃,已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