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抹右劈後舉架,丁點馬推立上託。
掛劍前點歇步崩,弓步反刺轉身下。
提膝提劍行步穿,擺腿架劍弓直刺。
接著就看到劍花抖落,劍光閃爍,中間的那個人形靶子也是備受摧殘,她可是劍劍刺入草人渾身的要害和致命穴位。
而等你細看那個人形靶子,就會看到上面貼著一張紙,上寫溫兆笛三個字。
等到她一路劍法使完,已是微汗浸額,可是對著那個靶子,依然是怒目而視,心中十分不痛快。
花無缺本來就是她的親人,而且加上人品值得欽佩,很多人也都很敬仰,最關鍵的是,就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當年的頭緒的時候,他竟然就這樣死了。
這背後一定有一隻大手在推動著,所以,她發誓要將兇手緝拿歸案,為自己的親人報仇,也為了真相而努力。
那個嬌俏的少年也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輕聲問道:“容兒姐姐,是不是跟溫兆笛那裡失敗了?”
花想容沮喪地點了點頭,抓了一塊盤子裡的餅乾,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還不是有一些狗官,上下勾結,沆瀣一氣。遲早我要把這些不正之風都給滅了。”
花想容越說越氣,惱羞成怒,想到自己下午受到的侮辱,加上自己一直追求南夜俊而不得,心中更是生氣,竟然流出了眼淚。
她手腕輕動,一劍貼緊少年的頸子:“說,我真那麼差勁嗎?為什麼南夜俊就是不肯接受我?”
那個少年正是跟著花想容從花滿樓出來的小廝芷風,因為當時不知道花想容到底是受了什麼委屈,竟然改了性子,非要到這北魏來,來就來了,本來在這京城開著那一家花滿樓連鎖店很好的,接著又開始查起來案子,硬生生的就遠離了南夜俊的視線。
其實他也著急啊,看著花想容這麼傷心,他也想要幫忙,但是這兩個愛情中的傻瓜,一個比一個更鴕鳥,怎麼能夠邁出這一步啊!
芷風看著花想容這個樣子,臉上勉強出一抹笑意:“容兒姐姐,你這還沒喝酒呢,怎麼就醉了。看著眼淚都啪啦下來了。”
“對啊!我還沒喝酒呢!”花想容抹了一把臉,劍光一晃,劍已入鞘。
芷風笑笑,趕緊將旁邊的酒搬了上來,趁著自己炒出的幾個菜,對著花想容笑道:“容兒姐姐先嚐嘗,配著酒還是不錯的。”
“好呀!我就嚐嚐芷風的手藝,看看適不適合勾引個老婆。”花想容調笑著,夾了一筷子菜,吃著吃著忽然哭了。
“怎麼了?”芷風趕緊將旁邊的手帕遞了過去,小聲問道,不知道就是吃個飯菜,為什麼就開始哭了呢?
花想容啜泣著:“今天我不止輸了,還被溫兆笛譏笑。他說我沒人娶,說我嫁人是拿人家解剖用的。你說是不是因為我的性子,所以南夜俊才不喜歡我的?”
芷風憤憤不平地道:“簡直胡說八道,容兒姐姐貌若天仙,在花滿樓的男人哪個不是對姐姐懷著心思,不想一親芳澤……唔……”
花想容急忙捂著芷風的嘴,四處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