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見到這裡已經沒了自己的事情,就走了出去,掩上了門。
“看來您趕了這麼遠的路,能找到我,想來有些門路,應該對我的規矩,也很清楚了吧!”溫兆笛開門見山道。
客人再次站了起來,朝溫兆笛哈腰打躬笑道:“知道,知道,在下已經準備好了。”說話間,他已從懷中掏出銀票,小心翼翼地開啟,謹慎地上前,將銀票放在桌上,兩手又撫平了一下,好象極是不捨。
“溫先生,您看,這是我準備好的定金——三千黃金,餘下兩千事成之後再付。我請你殺的人名叫白未名,正是景安望月閣的老闆。”這個客人說著忽然站直了身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溫先生你有自己的規矩,這我遵守了。可是,我這裡也有著我的規矩!”他嚴肅說道。
溫兆笛順手拿起金票驗證著,當聽了這話,感到好笑:“這個老闆你開玩笑吧?看你一副窩囊廢的樣子,還有什麼破規矩?”
話語聲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於敏感了,猛地感到異樣,疾一抬頭,看見客人眼中精光一閃。
這是一股殺氣!
作為一個經常殺人的刺客,最長接觸到的就是這樣的殺氣。
他猛地長身,手中已經多了一柄軟劍,劍身微微動彈,吞吐不定。
“哈哈,溫先生果然是名不虛傳,這劍法未施,劍氣襲人,任務應該是能完成的了。”這個客人微微一笑,稱讚道。
現在溫兆笛驚訝不已,可不敢小瞧眼前這個看似是窩囊廢的男人,他皺眉問道:“你是什麼人?你的口音不象景安人。”
客人沒有回答他的話,眼睛不經意地朝桌上看了一眼。溫兆笛下意識地隨著他的眼光看去,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沒有感覺到什麼靈力波動,那個桌上原來放銀票的地方,居然印著兩隻手掌形狀,深陷半寸。
這樣的能力,非常罕見!
溫兆笛仔細回想剛剛的過程,這老傢伙剛才只是將銀票撫了撫平整,就把手掌印在紅木桌上,看來是個高手啊!
溫兆笛失聲叫道:“不……失敬,失敬,這單買賣我不能接。”
在紅木桌上拍出兩個手掌印,溫兆笛也能辦到,但是,要做到老傢伙這樣舉重若輕,不著痕跡,就萬萬難以辦到了。
除非他是空間法師,但是顯然眼前的這個老傢伙壓根不是啊!
所以,這就只有一個解釋:這個客人就是深藏不漏,那這樣他都殺不了的人,我能殺嗎?我敢殺嗎?
客人仍是一付討好的笑容,可這會兒,說出的話卻帶著不容人推託的口氣:“不用害怕。這單生意你飛接下不可,至於我的規矩,就是在殺他的時候,出其不意,別讓他感到痛苦!
“不,看來您的敵人,畢竟是個高手,這我可做不到,一方面是實力有限,另一方面刑部那邊盯得太緊,前些天,我殺了花無缺,被花想容懷疑上了,抓到刑部,若不是我花了大價錢,疏通各個關節,這會兒我已經在死牢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