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刑部中未少一兵一卒啊!”劉楚奇不解的問道,他怕自己會被這三皇子再次誆騙了。
“呵呵,難道只有刑部的才能出手嗎?這小丫頭可是還有一個很厲害的朋友呢!”三皇子喝了口茶說道。
劉楚奇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看來他們的把柄是被捉的差不多了啊!
三皇子捻起旁邊的一塊綠豆糕,放在自己的嘴裡,問道:“這訊息值錢吧!藍歷雲聰明,我雖沒辦成事,可我能替他消災。你想想,白勝義已經招供了,皇上為什麼遲遲不下旨拿人呢?”劉楚奇也急於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接著問道:“那三皇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皇子喝了口茶,道:“劉大人,拿財確實是可以消災免禍。我懶得管你們那一檔子屁事,我父皇卻是天真得緊,想禁止貪汙,真是做夢。當官能不貪嗎?要我當官,也貪。大家都貪了,我若鶴立雞群似地不貪,我找撅呀?準得來個牆倒眾人推,把我給滅了。真是。”
劉楚奇看到三皇子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似在為貪官打抱不平,心裡十分清楚三皇子的用意,於是道:“三皇子,下官知道肝膽塗地以報。”
“很好啊!很知趣!”三皇子這一招連嚇帶拉,見機會送來,甚是高興,開了個價,劉楚奇早有準備,身上帶著的十萬兩銀票轉眼易主,進了三皇子的手中,詢問皇上為什麼不下旨拿人。
三皇子低聲道:“還不是因為白勝義又逃了,不知哪個王八蛋闖入刑部救人。刑部仍像上一次那樣瞞著訊息不外傳。因此,皇上才沒了動靜,他沒了人證啊。”
這可是大訊息!確實很值錢啊!
這劉楚奇又驚又喜又疑道:“又逃了?”
這下他心裡一塊石頭落地,可他還沒來得及順暢地喘一口氣,卻聽那三皇子口氣又轉,嘆了聲道:“為了大家當官當得安寧,我也十分關注此事。因此,我知道白勝義的下落。”
劉楚奇方一落下的石頭,又壓在心上,有些發怔地看著三皇子,求道:“三皇子,下官可是老骨頭了,實在是經不起您這一驚一嚇啊,盼您別一波三折,餘音繚繞!”
“其實我知道你是覺得本皇子很不知恥,捏住你的短處,把一個訊息掰開了揉碎了賣給你。可是誰讓我花錢的地方多呢,而且沒什麼收入來源,如今逮住機會就絕不放過,古人有言,時不我待呀。請劉大人見諒。”三皇子厚臉皮的說道。
“是!下官明白!”劉楚奇應道,但是一聽這訊息,心裡那個火熊熊燒著,都快把自己點著了。
可這事,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白勝義假如在三皇子手,那就是人證物證盡在啊,若是自己伺候好了,全家的命就算是保住了啊。
三皇子顯得不慌不忙,笑道:“你說,你怎麼也算的上是太子黨吧,這太子哥哥怎麼沒給你透這個信兒?這今晚半晌兒,我把這事告訴他,他也核查過了呀。喲難道是打算把你撂河對面兒?”
三皇子這一番話說得劉楚奇心裡直發毛,難道這太子真的是要全身而退,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嗎?
罷了,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弄清楚白勝義逃走後的藏身之所,頓時三皇子竟將價碼漲至一百萬兩。
“成交!”二人一拍即合。
劉楚奇趁命家僕取錢之際,暗中囑咐他去太子殿下府上打聽,家人快馬取了錢,也打聽了音訊。原來,王府已派人遞訊,報之白勝義確實逃了。
三皇子雖不屑理睬劉楚奇與家僕之間的耳語,但從神色間,已估料到了,笑道:“定是太子哥哥派人遞話兒了吧?”
“三皇子說的哪裡話啊!”劉楚奇笑笑,心中的疑慮也消除了,給了三皇子五十萬銀票,等白勝義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後,再付另一半。
“城南楊柳村東起第三家!”三皇子收了銀票,爽快地說出白子楓的下落。
“多謝三皇子了!”劉楚奇抱拳道,接著轉身與家僕耳語,著他派家中人手按地址找人,家僕飛速離去,劉楚奇從從容容地起身,離坐,施禮,向三皇子告辭。
三皇子笑道:“劉大人稍安勿燥,所謂狡兔三窟,你趕去只怕白勝義早就走了。”
“三皇子這是?”劉楚奇氣極,指著三皇子想要罵,但是卻生生憋了回去,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