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這裡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暫時沒被抓住。
可是,他找不到任何一道可以通向外面的房門,便是急出一身的汗,而現在的局勢是後面的兵丁又越來越多,他已經被逼上了絕路,徹底絕望了。
正在他焦急之中,一條身影飛身而下,將白子楓手腕抓住,動作奇快,饒是白子楓一身武藝,也未躲過這一抓。
他抬頭看向這個人,只是這人一身蒙面緊衣,根本不知道是何許人也,他帶著白子楓疾入牆下奔去,輕喝一聲:“起。”帶著白子楓躍上高牆,落在一條衚衕內。
白子楓奔跑著,突然眼一亮,問道:“姑娘可是柳姑娘身邊的那位?”
那一身蒙面黑衣的姑娘一笑道:“沒錯,虧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現在想的還是柳沛春為什麼不來救你呢?!
原來真是那位姑娘。
白子楓想到今天早上的種種,急切問道:“姑娘為什麼救我,你不怕柳沛春責怪嗎?”
花想容帶著白子楓疾奔,輕聲示意不要說話洩了全身的真氣,此刻還未逃離險境。
“好吧!”白子楓便不再說話,將自己內心的疑問暫時封存起來,只摒住一口內力,往前狂奔。
兩個人穿過大同小異的數條衚衕,終於來到一個院落,白子楓一直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略略往下放了放。
花想容將白子楓帶到前廳坐下,她扯下了自己臉上的黑麵罩,捧上一杯茶,溫柔地說道:“白公子,喝點兒水,歇一會兒。”
白子楓經過這一路的奔波,還呼呼地喘著氣,端起那杯水一飲而盡,急道:“什麼時候帶我出城?”
花想容還沒回答,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道:“不用出城,白子楓,多謝你了。”
白子楓一愣,呆呆地向一側看去。
就看到柳沛春笑晏晏地走出,朝白子楓臉上的鞭傷看了一眼,拱手道:“幾日牢獄之災,挨板子受鞭笞,辛苦了!”
“你,你們!”白子楓飛快地看了花想容一眼,胸中淒涼,知道又上當了。
他怎麼忘了這兩個女人的蛇蠍心腸,看來這次死的要很慘!
但是想到花想容帶著他穿過許多條大街小巷才來到這,不由得一陣腿軟,他崩潰問道:“柳姑娘真要置我於死地,直接一劍將我殺了便是,不用廢著那麼大的功夫啊。”
柳沛春看著白子楓一臉的不甘不願,笑道:“你這是在怨我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難不成我還要感謝你給了我一次體驗牢獄之災的機會?”白子楓譏諷道。
柳沛春笑笑,接著問道:“你是聽說院判要殺你,所以勇氣陡生,逃了出來,是嗎?”
“哼!”白子楓冷哼一聲,不想再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