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笑了笑,自顧自的說道:“你自己都說了,這個臉蛋將來就是極品,我這不是找個床伴嗎?”那笑容讓南夜俊都感到小心肝在發顫,這樣的夜離就像是雙眼放光的一隻餓狼,他只能在心裡為這個小白兔默哀了,日後肯定是菊花殘,滿地傷了。
“額,離,其實你好男風這沒什麼,但是這個可是一個孩子,等到你能吃得時候,你就是叔叔了,他,肯嗎?”南夜俊不由得想到了這樣的畫面,一個被歲月涮洗過的妖冶男子和一個可愛的少年,辣眼睛啊!
“我就算是年級大,也是魅力無限的,我家的這個丫頭不會嫌我的。”夜離對著南夜俊嫵媚一笑,那樣子真的要閃瞎眼睛。
“好,好吧!”南夜俊再次為這個孩子默哀,果然長得漂亮,性別也是可以搞混的,他真的很想說這是個男娃,但是他不敢。
就在說話的間隙,一輛金絲楠木的豪華馬車過來了,夜離瞥了一眼身邊的隨從,什麼也沒說,直接將一邊的小孩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探探額頭,發現很燙。
他將自己胸前的黑玉扯下來,放在了小孩的懷裡,降降溫,接著上了馬車,就消失在了這個貧窮的巷子。
……
耳邊傳來鳥叫的聲音,那個孩子緩緩睜開了自己的大眼睛,轉動著自己的小腦袋大量這裡,周邊全是自己沒見過的精美傢俱,而自己的身下,也不是那樣咯得生疼的土炕,很軟的床,就像是還睡在了雲彩上。
她向旁邊的床頭櫃上看了一眼,那裡還放了一碟蜜餞,就在自己的不遠處,門口那裡還放了一隻鳥籠,裡面是一隻可愛的彩色的鳥。
她眨眨眼,接著就吃力的坐了起來,將這個屋裡的情況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然後撐著自己的小身板下床。
直到自己的雙腿沾到地,才發現估計是躺的時間太久了,現在綿軟的雙腿根本就不能向前走,難以支撐起她上身的重量,她趔趄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扶住床沿。這才發現她的衣服都已經換了,身上被纏了很多繃帶,看起來原來自己的傷口也被處理過了。
她甩了甩頭,挪到一旁的櫃子邊,看著擺放在一個支架上一把小巧的匕首,閃著寒光。
這只是一把用來裝飾的刀,重要的是上邊的寶石裝飾,所以這把刀要是用來防身的話,無論是握柄、還是刀刃都不能讓人感到好用,既不符合人體力學設計,刀刃不能削鐵如泥,只是暫時只能湊活了。
她將刀拿在手裡,老練地掂量了一下手中小刀的重量,在指尖翻了一個刀花,那把匕首就像是接受了指令有了生命一樣,任她刷出一個個弧度,精妙絕倫。
突然就在自己的身後,走進來一個男人,一邊拍手,一邊向著她的方向靠了過去,好像是出於本能反應,她一下子沒握住,那把匕首就直直的向著男人飛了過去,一道耀眼的白光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