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兵朝自己的小弟努了努嘴,示意可以動手幹這小子了,自己則是笑眯眯的朝白元良走過去。
這樣的事情自己帶著小弟們幹了不少次,都已經輕車熟路了。
兩個必乾的事情,一個打人,二是砸東西。
所以今天林言不光是身體上要遭罪,車子也要被咋個稀爛,起碼面上要看不過去,不然怎麼能體現出被打的很“悽慘”。
“元良,你看看你,沒事就從來不想到哥哥,我們都有蠻長時間沒有聚過了吧。”
歐陽兵道。
對白元良他真是客客氣氣的。
白元良這小子,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人捧。
有事沒事多誇一誇他,多點贊他說的話做的事就不會錯。
歐陽兵今天來的這麼快,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自然是跟利益有關。
白元良老爹手上最近好像有幾個不錯的專案,今天就可以談一談,若是能夠拿下來,還是有不錯的利潤的。
歐陽兵已經計劃好了,花個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教訓林言,然後就跟白元良定好中午請他吃飯,在飯桌上把自己想接他家工程的事情談好來。
給誰做不是做,白元良如果能夠牽牽線,他老爹白浪那裡,就好說話了。
白元良則是冷笑著看著林言那塊,已經有兩個歐陽兵的小弟上前了,他們手上都拿著工地上標號最高的鋼筋,六十公分左右的長度,一頭用醫用纏繞好了,方便用手握著。
另一頭則是用機器打磨的渾圓,免去了尖頭可能刮傷人的隱憂。
這東西,歐陽兵可是專門拿出來談論過的,所以白元良對這東西並不陌生。
這鋼筋做的鐵棍,打在人身上,一下就是一條老粗的痕,下手足夠很的話,一棍子下去,人就要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