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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校長的去向 (1 / 2)

正在與阿芒多·迪佩特校長遙遙對峙的正是和納爾遜有過一面之緣的沙菲克法官,他曾經作為威森加摩的代表主持過對鄧布利多的審判。

作為校長,阿芒多·迪佩特已經很久沒有在霍格沃茲出現過了,很多人都在猜測他去了哪裡,更有甚者聲稱他已經死在了聖徒的襲擊中,但那些不著邊際的猜測很明顯是錯的,因為他此刻出現在了巴黎街頭。

一年多的時間裡,他憑藉幾張畫像,追尋著幾位疑似聖徒的巫師的足跡一路追查,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了隱藏地的一件店鋪中。

“沙菲克,我可沒瘋,”迪佩特舉起魔杖,指向沙菲克法官,沉聲說道,“我原以為只有你是最能理解我的人,但看樣子,你和那些人一樣懦弱!”

“最理解的難道不是你最看重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嗎?”沙菲克法官抖著鬍子問道,“我理解你的憤怒,也理解你的仇恨,我更理解你此刻的衝動,但是聽我說,迪佩特,你應該把這件事交給鄧布利多。”

“阿不思?”迪佩特校長搖搖頭,緊握魔杖的手沒有絲毫顫抖,身體硬朗得不像這個年紀的老人,和納爾遜分院時見到的那副風燭殘年的樣子大相徑庭,他氣極而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原以為他是最理想的接班人,能夠憑藉他那高超的魔法終結一切,結果他上個月才告訴我,他和格林德沃簽了血誓。”

“你說什麼?”沙菲克法官也有些詫異,“明明之前你還找過我,讓我在審判的時候對鄧布利多網開一面。”

“沒錯,這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之一,那次審判結束後阿不思就向我坦白了這件事,你想想,能簽訂血誓的都是些什麼人?你和你妻子簽訂過血誓嗎?”迪佩特情緒激動,繼續說道,“不過我已經不在乎這件事了,我只想要那幾個兇手血債血償,你沒有必要擋在這裡,等我做完了我應該做的事情,我會自己去阿茲卡班的。”

“這……那件事情已經過了很多年了,究竟是誰幹的誰也說不清楚,而且你不覺得就在去年剛好有了線索這件事很蹊蹺嗎?”沙菲克法官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在巴黎的聖徒都有明面上的身份,哪怕你親眼見過他們施展暴行,那也不能成為證據,況且作為霍格沃茲的校長,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太多東西……迪佩特,收手吧,我們回去再調查調查。”

“我已經眾叛親離了!我的家人都死了!死在那幾個渣滓手下,就因為我是個魔法學校的校長嗎?”迪佩特垂下眼簾,厲聲說道,“我已經沒幾年好活了,我不介意在臨死之前做些你們這些懦夫不敢做的事情!”

“你現在完全可以衝進紐蒙迦德殺了格林德沃,你能做到嗎?哪怕你確實能戰勝他,那些聖徒怎麼辦?你就由著他們暴亂,然後死更多的人嗎?你目標的那幾個巫師,在法國有著完全合法的身份,你現在衝進去就是屠戮平民……你有沒有考慮過後果,你有沒有考慮過影響,你有沒有考慮過證據?”沙菲克法官無語地捂住額頭,在他看來,迪佩特已經被憤怒衝擊到老年痴呆了,腦子裡說不定塞滿了胡蘿蔔,他繼續苦口婆心地繼續勸說,“迪佩特,你還有孫子呢!”

“孫子?”迪佩特更氣憤了,他大罵道,“就憑那個啞炮,他怎麼配姓迪佩特?他怎麼配做我的孫子,當他跪倒在格林德沃腳下的時候,我和他就沒有一點關係了!”

“先不要下定論,迪佩特,你的——”

阿芒多·迪佩特不講什麼武德,趁著沙菲克法官說話的當口,一道紅色的魔咒就射了出去,繞過皮提亞的雕像來到沙菲克的面前。

“迪佩特,你!”沙菲克舉起魔杖,只來得及揮出一道鐵甲咒,雖然已經基本成型,但仍然抵擋不住迪佩特那蓄謀已久的繳械咒,繳械的效果被抵消,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讓他後退一步,臉上湧出一絲病態的潮紅,他緊緊地抿住嘴巴,腮幫子鼓起來又癟下去,似乎生生地嚥下了一口鮮血。

“傲羅辦公室應該返聘你當主管,你還像以前那樣硬派。”迪佩特讚歎著,又威脅道,“但是可惜了,沙菲克,威森加摩的職務讓你懈怠了,或許你對法律的理解是世界上最深的,但你的魔法已經老邁不堪了,讓我進去!你看看吧,來阻止我的竟然只有你一個老頭,難道你不覺得蹊蹺嗎?”

“對法律理解最深刻的人可不會徇私枉法,”沙菲克法官冷笑一聲,嘴角流出一絲暗紅的血液,他抬起胳膊,拿潔白的法官袍袖子擦淨嘴角,嘲弄道,“但是我知道,你已經違反了保密法,在巴黎街頭施展魔法,我已經準備親手送你上威森加摩的審判席了。”

說罷,他不再言語,拿起魔杖擺出防禦的姿態,緊緊抿著嘴唇,面容嚴肅地無聲釋放出一道道樸實無華的魔咒。

兩人的交鋒在完全寂靜的夜裡展開,今晚的巴黎甚至連風聲也聽不見,現場唯一的背景音是對面街區巴黎歌劇院中傳來的悠揚歌聲,今夜的劇目是《李爾王》,此刻的劇情也正步入高潮,年邁的李爾王抱著最愛自己的小女兒的屍體已經陷入癲狂,眾叛親離的瘋王在煎熬與掙扎中正在逐漸墮入癲狂。

兩位老巫師的戰鬥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那樣聲勢浩大,相反,他們把所有的魔力都用在了最要緊的地方,沙菲克法官扯下了身上銀白色的法官袍,黑色的毛衣西褲更有利於他在黑夜中隱藏身形,他的每一道魔咒都精確地地擊中了迪佩特射出的每一道魔咒,顏色各異的光束在空中兩兩相撞,相互消弭,所用的魔力一絲不多,一絲不少。

而迪佩特不愧是霍格沃茲的校長,這個世界上比他強大的巫師屈指可數,他散步一般地走近沙菲克,又在魔咒襲來的瞬間幻影移形到其他方向進行猛攻,這套充滿空間感的戰術正是他年輕時的成名絕技,據說格林德沃的戰鬥風格在一定程度上也參考了他當年的戰績。(注:見作者說)

魔咒的火花在沉默中不斷迸發,迪佩特的身影在場中不斷閃爍,沙菲克的銅牆鐵壁卻始終難以攻進分毫!兩人交戰的現場猶如一部默片,儘管無聲無息,卻激烈非常。

“迪佩特,說實話,你當年看到了什麼!”沙菲克和迪佩特的距離始終難以拉近,看到迪佩特的神情有些焦躁,他開口問道,嘗試安撫他的情緒,“又是誰告訴你所謂的真相?”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一回到家,就看到兒子兒媳躺在血泊裡,我那啞炮一樣的蠢孫子呆在一旁痴傻地翻白眼!”沙菲克的魔咒準頭有些不足了,一道石化咒擊中路邊的路燈,頂上站著的烏鴉僵硬地掉下來,他繼續說道,“這麼些年,我一直在尋找當年的當事人,我對每一個可能在那段時間出現在我家附近的人施展攝神取念,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個當年路過那個路口的麻瓜……”

兩位老人依舊用魔杖指著彼此,但心有靈犀地停止攻勢開始交談,一方面,他們老朽的身體需要時間恢復精力,另一方面,這件事確實疑點重重。

巴黎歌劇院的表演此刻也到達高潮,李爾王的哭喊聲撕心裂肺,足以穿透牆壁,飄渺地迴盪在兩人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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