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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臥底 (1 / 2)

“生面孔?”

男人饒有興趣地盯著湯姆,手背在下巴上摩擦著,在觀察了片刻後,表情玩味地盯著湯姆手中的魔杖,“剛來‘小太陽’沒多久吧。”

“小太陽?”

“這座城邦被我稱為小太陽,聽著很喜人吧?暖洋洋的,想必你也是聽說這裡的安全,才會逃難至此的吧?”男人歪了歪頭,享受地看著在巨龍的肆虐下遍佈的廢墟,說道,“從‘小太陽’只進不出到現在六年的時間裡,你的法術是最不賴的,雖然比起海爾波大人,也只是螢火之於皓月。”

“哦?是嗎,”湯姆點了點頭,“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也許你身懷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年輕人,”看著氣度非凡的湯姆,男人的眼神裡滿是貪婪與侵略,湯姆的模樣在這個年代就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他注意到了湯姆手中的魔杖,這在整個半島都算是稀罕物件,使用魔杖的巫師大都來自歐洲的西北部,他們掌握著迥異於古希臘巫師的魔法,他已經開始想象湯姆究竟掌握了哪些不為人知的法術,足夠讓他更進一步,在海爾波大人的麾下嶄露頭角,獲得更大的恩寵……男人很快從想象中抽離,像之前每一次來到這裡時提出無法拒絕的條件,“相信你已經看到了他們在這裡……安居樂業的模樣,陽光、自由、甘甜的水果,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來這兒的原因,無外乎無法直視海爾波大人偉岸的身姿,我是個崇尚和平的人,不忍心看到城裡這麼多的凡人流血死去,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但這樣隱瞞大人,即便是我,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哦。”

湯姆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海爾波大人,是魔法的神!”男人露出虔誠的表情,轉身向來時的方向鞠了一躬,“他恩賜弱小的、不配成為他孩子的賤民們一座休養生息、繁衍生活的城邦,但他並不允許那些窺探到了魔力的人不在他的治下,儘管他根本不在乎弱小的你們,但魔法就應當沐浴他的榮光。”

一段簡單的描述中,湯姆已經聽到了不少從各種宗教的教義中擷取的、驢唇不對馬嘴的胡話,他點了點頭,示意男人繼續說下去,手指看似緊張地交叉在一起,在指縫中夾著的金幣上不斷地敲擊。

“這是這座城邦的規則,我可以大發慈悲容許你們在這裡苟延殘喘,但你們必須向我證明自己的無害,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你們自以為強大、實則什麼都不是的力量交給我……你手裡的那個東西,是叫魔杖吧?你需要把它交給我,把你會的所有魔法都一五一十地給我報備,”男人搓了搓手,目光掃過湯姆身後躲閃的巫師們,笑道,“放心把,他們都經歷過這個,不要有太多的壓力。”

湯姆並沒有理會他,一隻手按在臉上,似乎在思考什麼,男人看出了他的不情願,眯起了眼睛。

“你必須保持自己的無害,這也是你這樣不配入大人眼的傢伙唯一表達忠心的方法,海爾波大人只看重忠誠。”

男人挑了挑眉毛,陰惻惻地發出一陣尖利的怪笑,周身隨著怪笑打戰,那些粘在長袍上的烏鴉毛如雪花一般落下,好像是哪個頑劣的孩童在搖晃一棵聖誕樹似的,他猛地靠近湯姆,半闔的眼皮忽然抬起,露出一雙陰沉的、像死魚一樣無神的眼睛,他瞪向湯姆的雙眼,一縷包藏著絲縷銀色蒸汽的微光從眼中迸射而出,直直地刺進湯姆的瞳孔。

周圍的巫師們恐懼地避開了視線,他們曾經親眼見過試圖反抗的新來者被一樣的魔法操控,像一隻只會流口水的木偶一樣將自己心底的秘密和盤托出。

看到湯姆像那些從未見過這道讀心魔法的人一樣毫無反抗地呆在原地,男人露出了享受的笑容,這種操控他人的感覺讓他迷醉,他挑起嘴角,撥弄著領口的羽毛,獰笑道:“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目睹這一幕的巫師們閉上眼睛,不想被勾起自己不堪的回憶。

但過了很久,湯姆痴呆的供述聲都沒有響起,反倒是一聲重物墜地的悶響異常刺耳。

“你是什麼東西?你也配檢視我的內心?”

湯姆不屑地冷哼一聲,目光掠過在地上抱頭打滾的男人,長袍上的烏鴉羽毛已經在掙扎中全部脫落,露出下面塗滿膠水、針腳拙劣的長袍,固定羽毛的膠水沾滿了地上的塵土,變得像地圖一樣斑駁,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全身長瘡的醜陋怪物。

他和之前被他讀心的巫師們一樣,眼神渙散,嘴角的涎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開始像不情願的小學生朗讀課文一樣,語調毫無起伏地講述起自己的經歷。

而這一切,都被湯姆手裡的金幣聽了個真切。

遠處的城牆腳下,納爾遜正扶著耳朵,將蜉蝣傳來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地記錄下來。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湯姆嗤笑一聲,低下頭,看著眼神逐漸恢復清明的男人,嘲諷道,“看樣子你的忠誠也只是流於表面,海爾波知道他的‘小太陽’裡躲了這麼多他容不得的人嗎?”

“你——”

男人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不聽使喚的四肢讓他只能在旱地上游泳,他像條擱淺的魚一樣撲騰到地上的鎖鏈旁,它穿透了巨龍的前肢,束縛著它的行動。

男人一把攥住鎖鏈,特製的鏈條哪怕是輕輕的拉拽也足以帶給巨龍難以承受的疼痛,它昂起頭,發出了一聲近乎咆哮的嘶吼,熾熱的龍息從口中噴出,在地上犁出一道被融化的磚石覆蓋的溝壑,預言家露天劇場被龍息一分為二,這道被熔岩填滿的水溝甚至一度延伸到城牆處,將城牆避開一道足夠四匹馬並排透過的裂縫,一名躲藏在座位後面的巫師被它直直地擊中,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連灰燼都沒能夠留下,化作了一縷嫋嫋的煙氣四散消失,龍息隨著它的昂首如鞭子一般向天空甩去,在塞滿天空的烏雲中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那些攝魂怪與納爾遜印象中的不同,它們並非只能被守護神咒擊退的不死之身,被龍息蹭到,也留下了致命的傷口。

納爾遜就站在被龍息掃到的城牆邊上,他抬起頭,看到一隻被正面擊中的攝魂怪從天上墜下,它的同類甚至還保留了些許的神智,伸出枯瘦的爪子想要抓住它,但下一秒便被激怒的巨龍火焰驅逐了,在重傷的攝魂怪即將落地的瞬間,一隻飄在空中的攝魂怪看到它突然在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枚閃閃發光的小銀球,它砸在地上,高高地彈起來,最終滾到了一座緊貼牆根的建築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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