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學樓>遊戲競技>霍格沃茲之我的同學是伏地魔> 第五百九十一章 這是我們的戰爭
閱讀設定(推薦配合 快捷鍵[F11] 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

設定X

第五百九十一章 這是我們的戰爭 (1 / 2)

“頌讚我們的自由,我們的靈魂,我們的魔法,我們的太陽。”

“它們是天空的四季,在黑夜中也會灑下星光。”

……

街道上的巫師們廝殺得更起勁了,博金·博克府邸一樓的告破徹底點燃了他們急迫的心情,從一開始的魔咒對轟, 逐漸演變成為黑巫師們更擅長的領域——毒藥、神奇動物、詛咒、魔法炸彈、陰屍……種種種種可怕的魔法造物出現在街上,毫不掩飾地散播著惡意,魔法的交戰在其中反倒成了配角,哪怕天色在雷聲後暗淡下去,巫師們的戰鬥也在繼續。

博金·博克府邸的二樓時不時傳來劇烈的爆炸聲,先人一步的黑巫師們已經陷入了苦戰,到處都在戰鬥,沒有交情,沒有憐憫, 每時每刻都有一個曾經令人畏懼的黑巫師倒下。

……

“作物在屬於它們的土地上生長,和原始的林木,居民的行道,運轉的工廠,土地屬於萬物,也屬於靈長,土地中生長出魔法,它不滋生罪惡,只放大靈魂。”

“他是破曙之光,是絕境之牆,是行走在山脊陰影裡的巨人,把滾石扛在肩上。”

“他是盜火者,是世界的齒輪,是公理的槓桿,是我們每一個人。”

在巫師們的戰鬥愈發激烈的同時, 一街之隔的祈禱已經進入了尾聲,人們的眼睛閃閃發光, 即便烏雲帶來的黑暗也無法掩沒, 那些擁有傳教士的戰士成為了中心,即便在這種氛圍下,他們的陣型也依舊沒有散亂。

“噴湧的蒸汽勾勒出魔法的身影,永不熄滅的熔爐驅動著現實的腳步,我們祈禱,但無人回應。”

“他說,你們自己站起來。”

“我們呼喚這個名字,呼喚為我們披荊斬棘的先行者,呼喚他預支給我們的、屬於我們自己的力量。”

喬昆達深吸一口氣,等待著接下來的名字,而鐘樓上的兩人,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名字的主人。

“納爾遜·威爾特寧·威廉姆斯!”

密碼……正確!

被巴里和安德烈盯得發毛的納爾遜錯過了傳教士們啟動的場景,用之後巴里的話來說:“對於一個自稱歷史學家的人來說,沒看到這一幕,可以考慮轉行了。”

麻瓜,魔法……這兩個毫不搭杆的詞就這樣,藉由他們手中奇妙的武裝, 聯絡在了一起。

“好吧,雖然我一直都很不喜歡你們的形式主義, 但大戰在即, 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我的兄弟姐妹們。”

隊伍集結,喬昆達主動站到前頭潑冷水。

“我看過一些麻瓜們在戰前的動員錄影,那些領袖總會慷慨激昂地呼喊一些振奮人心的口號,但我不會那樣,我記不住那麼多的臺詞,我也不是你們的領袖。”

喬昆達站在人群中央,用納爾遜從來沒聽過的無比溫柔的語調說道:“這是一場硬仗,和我們之前組織過的小規模偷襲完全不同,與我們一街之隔的黑巫師們數量龐大、經驗豐富,我們沒有辦法像痛打那些被拖入暗巷的落水狗那樣快速解決戰鬥,他們會很快反應過來,你們迎接的將會是更加殘酷的反撲。”

“儘管實驗表明,傳教士自行激發的鐵甲咒可以抵禦威力不小的惡咒,但這不代表你們就能隨意輕賤自己的生命,你我都知道,生命是我們最珍視的寶物,你們都是牢籠中的求生者。”

“你們中的大多數都是被從倉庫中解救出來的奴隸,你們即將面對的敵人就是曾經抓住你們的惡徒,我不敢保證短暫又草率的訓練能讓你們發揮出傳教士的多少力量,這本就是一個相比魔杖佔盡下風的鍊金道具,伱們是死過一次的人,我知道你們從不憐惜自己的生命,但尊嚴是無法抵禦魔咒的,”喬昆達輕嘆一聲,語調依舊溫柔,但多了一絲顧慮,“我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尋找更多的傳教士了,這已經是我們從全世界支援我們的人那裡能夠得到的最大的支援了,你們中的大多數甚至還得用槍彈、用血肉之軀與那些動輒吞噬靈魂的黑魔法對抗,讓你們的腦子時刻回想我們的訓練,簡單的魔法的搭配、魔法與槍械的戰術,以及我們不得不戰鬥的意志,我親愛的朋友,我想我沒這個資格,但我還是要替傳教士的製造者鼓舞你們,警告你們,他應當是樂於看到你們站起來,卻不想看到你們倒下。”

雨水徹底打溼了喬昆達的長袍,她胸前的太陽紋飾緊貼著身體的弧度,隨著她的動作,真的宛若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將戰士們長跑下奴隸的印記炙烤得灼熱刺痛,讓他們足以在磅礴的大雨中燃燒起來。

“很多人都問過我,為什麼我會站在巫師的對面,出賣我的族人,我的同胞,讓一直被巫師踩在腳下的下等的麻瓜來對付我自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喬昆達抬起頭,任由豆大的雨滴砸在她的臉上,有幾滴落入了她蘊著光的眸子裡,匯成一條清澈的溪流從眼角滑落,“我和你們一樣,也是死過一次的人,我僥倖在一片美麗而寧靜的湖畔度過了我一生中最美妙的一段時光,儘管轉瞬即逝,但也能夠讓我的眼睛看到更多的東西——麻瓜,這個我們彼此都習慣的稱呼,從很早以前就是一個侮辱的詞語,但我只能這樣稱呼你們——我的麻瓜朋友們,你們的眼前是你們的家園,而我只想讓一個父親能夠重新擁抱他的女兒……”

喬昆達宣言並不像納爾遜在策動黑巫師們自相殘殺時那樣蘊含了魔力,她沒有挑動人們的情緒,沒有陳述利害,沒有蠱惑人心,只是平淡地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就像一名修女開導前來告解的羔羊一般,她甚至沒有說完這個故事,但就說這樣一個大概,卻已經足夠感染心臟狂跳不止的戰士們了。

上一章 目錄 +書籤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