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拍花會每年坑蒙拐騙了那麼多幼童,朕為什麼怎麼找也找不到啊?”
“拍花會?這是什麼?臣怎麼聽著耳熟?對了,前段時間六扇門和東廠合力辦理的好像就是這個叫拍花會的案子吧?
還請皇上恕罪,因為此案子沒有護龍山莊插手,所以臣對這個拍花會不甚瞭解。”
“這樣啊?那就算了吧。”
朱御故作遺憾的說道。
而朱無視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以笑臉示人。
“皇叔,魏忠賢前段時間給朕耍了一個把戲,特別有意思,皇叔你要不要看看?”
“好啊。”
此番兩人一問一答倒是快,可把一旁的魏忠賢給嚇到了,把戲?我上哪耍把戲去?自己不是剛回京不久被皇上打成重傷了嗎?
就在魏忠賢不解之時,朱御的一句話讓魏忠賢茅塞頓開。
“對了,朕記得這個把戲需要酒水配合是吧?”
說著,朱御就從桌上拿起一壺酒水向魏忠賢扔去。
以魏忠賢的腦袋,一點就通,這哪是什麼把戲?這分明就是生死符啊!
當魏忠賢用真氣把酒水精煉成冰塊,射向朱無視各處大穴之時,朱無視臉色不變,也未曾做出躲閃狀。
但細看就可發現,朱無視寬大的衣服下,其內裡的肌肉一鼓一鼓的,顯然,朱無視在壓抑著自己的本能。
待魏忠賢‘表演’完後,朱無視才撫掌笑道。
“好!好一齣把戲!一直聽聞縹緲峰靈鷲宮的天山童姥,有一極其森嚴的御下之道,名為生死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皇叔知道生死符?”
“臣年輕時也行走江湖多年,略知一二。”
“如此就好,朕還怕日後如何向你解釋解藥呢。”
“皇上,有心了!”
生死符是朱御臨時想到的,但他沒想到朱無視也知道,其後續的反應更是出乎朱御的預料,讓朱御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不過,雖然如此,朱御謀劃已久的事,在此刻正式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