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乃明晃晃的誣陷啊,還請皇上三思,請皇上給老奴時間,老奴定可揪出這幕後的齷齪之人!”
“閉嘴,你繼續說。”
朱御先後對曹正淳和梁青各說了一句話。
雖然不知道曹正淳的身份,但能出現在這個屋裡的絕不會是小人物,所以梁青小心翼翼的看了曹正淳一眼,然後說道。
“知道了拍花會以後,草民就著手調查起來,這一查,草民才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
漕幫,不知何時,就已經不是漕幫了,除了最底下賣苦力氣的人,漕幫有九成的人手,都是從拍花會那來的。
直到那時草民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是拍花會的手下,如何能命其查探出來拍花會的秘密?
此時的拍花會已經完全控制了漕幫,讓其秘密運送偷搶來的人口,草民的那些過命兄弟,也是因為發現了此時才意外身死的。
這等大事,草民發現後,自然是秘密聯絡了幫主曹安邦,試圖讓其發現拍花會的真面目。
但不成想,曹安邦那廝早就知道了拍花會的陰謀,但他不僅沒有阻止反抗,反而還加入了對方,在拍花會的穿針引線下,曹安邦還舔著臉,認了東廠督主曹正淳做義父。
從此,漕幫開始免費為東廠效命,也因為有了官方的背書,漕幫的勢力才能發展的這樣快。”
梁青說到這,曹正淳急了,剛想開口呵斥,就被朱御一個眼神堵了回來。
梁青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繼續說道。
“在發現此事後,草民心灰意冷,想要逃離漕幫,再伺機為死去的那幫兄弟們報仇,可就在草民準備夜間逃離的時候,曾經草民的那幫手下把草民堵在了屋裡。
如此生死攸關的時候,草民沒有留手的道理,只能背水一戰!漸漸的,人就殺瘋了,等草民再次清醒的時候,已是身受重傷的站在了一片屍體之中。
當時草民原本的計劃是走陸路逃離,畢竟那時漕幫在江河上的勢力僅弱於官方,然後漕幫還和官方牽連頗深。
但已經身受重傷的草民,別無選擇,只能冒險從水路離開,可能是草民命不該絕,被一艘商船給救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一段提心吊膽的養傷日子,等草民養好傷,準備先行報恩的時候,經過打探,才得到了一個好笑又可悲的訊息。
那艘商船,不知何時被草民劫掠,船上的人被草民殺的一乾二淨。
舊恨加新仇,草民一腔熱血的想去報復,但現實卻總比茶樓裡,說書先生口中的話本來得殘酷。
完全不是對手,還沒等草民開始行動,就已經受到了多次圍剿,不得不再次負傷逃遁。
經此一事,草民心知,憑自己是無法報此滔天大仇了,心灰意冷之下,草民就隨便找了個沿海的漁村住了下來。”
說到這的時候,梁青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但轉瞬就被憤恨給代替了。
“打漁這份手藝是草民家傳的手段,很快,草民就在那處漁村裡站住腳,也成了家,立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