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幾息,段延慶率先沉不住氣,說道。
“老夫已按照約定來到了京城,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前輩是不是會錯意了?在下的意思是,你來京城後,咱們再商談這個訊息的價值,可不是讓你跑一趟京城,在下就把這花費了無數資源才打探到的訊息,白白送給您啊。”
見朱御在這侃侃而談,段延慶的臉頰抽動了兩下,顯然是強忍著怒氣。
“好,你開價吧。”
“前輩開玩笑了不是?開價?這訊息對您來說,可是無價的啊,這叫晚輩怎麼開?”
“有膽氣,小子你此番如此辱我,就不怕老夫日後報復?”
段延慶好像是被氣過勁了,臉上再也不見絲毫怒意,但朱御知道,這才是怒極的表現,此刻的段延慶什麼都幹得出來。
“前輩多慮了,小子什麼時候辱你了?在下只不過是想和您做一個平等的交易而已,用銀子來估算這個訊息的價值?不平等。”
“好,你說吧,你要什麼,只要老伕力所能及,定為你取來。”
“佛宗金剛門秘藥,黑玉斷續膏!”
“小子好膽!還敢說不是在耍老夫?讓老夫去給你偷蒙古國教寶藥?你覺得這個交易對等嗎?
老夫如果可以拿到,也不會以鐵杖聞名江湖了。”
“前輩誤會了,配方或者在哪可能拿到黑玉斷續膏的情報都可以,這個對您來說簡單多了吧?當然,如果您能直接把成品帶來,在下會給您備下,您想象不到的厚禮。”
“你不值得信!你自己定好的時間,遲到了一個多月,你覺得你還有信用嗎?”
段延慶一句話就把朱御準備好的腹稿全都廢了。
“你,不愧是老江湖,這個可以了吧?”
朱御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扔給段延慶。
“這?這是?”
“得了,裝什麼?你要是沒猜出點什麼來,怎麼可能等一個多月?該不會是大理前太子,連上國的令牌都不認得了吧?”
看著段延慶故作躊躇的樣子,朱御不屑的說。
“不敢,皇,皇上,臣,草民只是心裡疑惑,不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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