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的話剛說完,飯桌上就陷入了詭異的平靜。
見到此情況,再傻的人也知道剛才說的話有問題了,更何況是江玉燕。
但在場的幾人都是江玉燕在緊鎖心房之前,交的為數不多的朋友,解決人,她現在很多方法,但解決問題,還是朋友的問題,這個江玉燕是真沒有經驗。
環視一週,最後江玉燕還是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朱御。
就在朱御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小魚兒先開口,打破了平靜,也回答了江玉燕的問題。
“鐵心蘭她...她死了。”小魚兒看著花無缺陰沉的臉色,硬著頭皮把話說了出來。
“什麼!鐵心蘭姐姐這麼好的人怎麼會死?是誰殺的?你們知道嗎?皇上會為心蘭姐姐做主的。”
聽到小魚兒的話,江玉燕吃驚的捂住了嘴,隨後,回過神的江玉燕開始不住的追問。
聽到江玉燕的追問,花無缺抬頭,毫無生氣的看著江玉燕,回答道:“是我的大師傅殺的心蘭。”
這個回答出乎江玉燕的意料,她突然感覺這個事情有點複雜,思緒轉了幾圈,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鐵心蘭死了?你們從哪聽到的訊息?鐵姑娘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朱御的一句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皇上你說什麼?心蘭沒有死?她現在在哪?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到朱御的話,花無缺彷彿魔怔了一般,起身快步走到朱御身前,抓住朱御的雙臂,不停的搖晃逼問。
看到花無缺如此放肆,就算是朋友,江玉燕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用盡全力運轉她那微弱的內力,一掌拍向花無缺,把毫無防備的花無缺打倒在地,同時口中喊道。
“花無缺你放肆,心蘭姐姐是大家的朋友,所有人都關心,你剛才在幹什麼?你要是傷了皇上分毫,你這輩子都不用再見到心蘭姐姐了。”
而花無缺對江玉燕的話充耳不聞,也不站起來,就這麼爬向朱御,跪在朱御的面前,哀求道:“皇上,你知道心蘭什麼訊息?求求你告訴我!”
看著眼前一代天驕如此落魄的樣子,朱御懂了幾分自己曾經覺得浪漫的古話。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不過片刻,朱御就回過了神,親手把花無缺扶起來,看著他瞎說道。
“靖國有一個專門勘探地理的部門,前些時日在一處懸崖下看到有個女子索群離居,心生懷疑之下便把女子的體貌特徵傳給了東廠。
而前些時日,我正好無聊,去東廠閒逛時,發現了這條訊息,那個女子的畫像還在東廠,正是鐵姑娘。”
“在哪裡?心蘭現在在哪?”花無缺眼中帶著難以眼神的興奮,語無倫次的說。
“那個懸崖的名字,朕忘了,但朕記得,那個懸崖就在移花宮附近。”
“斷腸崖?斷腸崖,是斷腸崖!”花無缺一邊呢喃著一個名字,一邊就要往外走。
“雖然朕很欣賞,很欽佩你和鐵姑娘的感情,但你就這麼把塔卡公主一個人扔在皇宮?這樣不好吧?”
朱御的一句話,讓正在向外走的花無缺停了下來。